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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杀了她?"晓雯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
"我们只是让她看到了现实。"观测者的观测者语气平淡,"当她明白自己的坚持毫无意义时,选择了自我放逐。不过,她留下的隐患,我们会一并解决。"
话音未落,牢笼开始收缩,晓雯能感觉到意识体正在被挤压得生疼。林溯拼尽最后的力量,将一道能量波推向晓雯:"带着这些记忆...逃出去!"
就在晓雯的意识即将被彻底碾碎时,她突然想起苏然母亲日志中的一句话:"真正的希望,藏在被遗忘的角落。"她的意识猛地沉入记忆深处,在最隐蔽的角落,她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符号——那是一个由观测之钥、熵零者核心和秩序重塑者残魂共同构成的图腾。
当晓雯将意识集中在这个图腾上时,一道璀璨的光芒从她体内爆发。观测者的观测者显然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变故,他们的数据流变得紊乱起来:"这不可能!这个图腾早就该随着初代观测者的陨落而消失!"
光芒中,晓雯看到了苏然的星光意识体。他正拼尽全力冲破层层阻碍,向她的方向赶来。在苏然身后,无数初代观测者的碎片汇聚成光流,与他一同对抗着观测者的观测者。
"晓雯,抓住这个机会!"苏然的声音带着疲惫却坚定,"我们一起..."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一道黑色的光束突然贯穿了苏然的星光意识体。晓雯惊恐地看着苏然的意识体开始溃散,而观测者的观测者们已经重整旗鼓,准备发动最后的攻击。
"结束了。"观测者的观测者的声音带着胜利的意味,"当黎明前的最后一丝光芒熄灭,宇宙将迎来真正的新生。"
就在这时,晓雯手中的图腾突然发出耀眼的红光。她的意识深处,苏然母亲的影像再次浮现,这一次,她的嘴角带着神秘的微笑,轻声说了一句话。那句话太过微弱,晓雯只捕捉到了几个字:"在...黑洞..."
不等晓雯细想,观测者的观测者已经发动了致命一击。晓雯的意识体在剧痛中渐渐模糊,最后的画面,是林溯绝望的呼喊,以及苏然消散前那道充满遗憾的目光。
当晓雯再次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四周寂静得可怕,没有任何意识波动,没有任何文明的痕迹。难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就在她感到绝望时,黑暗中突然亮起一道幽蓝的光,那光芒中,隐约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黑洞轮廓,而在黑洞边缘,闪烁着与苏然母亲图腾相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