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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瑶曦，再也没有了初见时的那种清冷与疏离，看向刘恒的眼神中
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情绪，有震惊，有忌惮，甚至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敬畏。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瑶曦贝齿轻咬下唇，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这个问题，她已经憋了很久。
刘恒闻言，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迈步向她走去。
瑶曦见他走来，娇躯下意识地微微一紧，心中竟莫名地有些紧张。她能感觉到，随着刘恒的靠近，一股无形的压力也随之而来。
这种压力，并非刻意释放，而是源于他那深不可测的实力，以及刚才那番雷霆手段所带来的震撼。
“我是谁，重要吗？”刘恒在她面前数步站定，声音沙哑，“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有共同的敌人，不是吗？”
瑶曦沉默了。
的确，无论刘恒是什么来历，有什么秘密，目前而言，他们确实站在同一阵线。
那些想要覆灭地球的玄天界“奴役派”势力，以及追杀她的叛徒和仇敌，都是他们共同需要面对的。
“你刚才那一招……”瑶曦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
“威力为何如此巨大？那似乎并非寻常的阳炎之力，倒像是……某种更为本源的毁灭性能量。”
她对那颗黑色的能量球印象太过深刻。
“想知道？”刘恒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瑶曦点了点头，美眸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身为曾经的道宫境强者，她对各种强大的力量和秘法，有着本能的好奇与探究欲望。
“等你什么时候能真正帮上我的忙，或许我会考虑告诉你。”刘恒淡淡说道，并没有满足她的好奇心。
瑶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也没有再追问。她知道，以两人目前的关系，刘恒不可能轻易将自己的底牌透露给她。
“你……你凝聚的，真的是传说中的‘十柱紫金府’？”瑶曦换了个问题，这个问题同样让她心神震动。
刘恒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或许吧，我对你们玄天界的境界划分，了解得也不是很清楚。”
这话听在瑶曦耳中，却让她感到一阵无力。
什么叫“了解得不是很清楚”？
凝聚出万古罕见的十柱紫金府，竟然还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家伙，究竟是真的不懂，还是在凡尔赛？
瑶曦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她仔细回忆着玉虚宫典籍中关于“紫金府”的零星记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