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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瑶曦：“虽然我不清楚，你们玄天界那些真正顶尖的战力，比如你口中的‘道宫境’
为何迟迟没有降临。但这无疑给了我们一丝喘息之机。否则，随便来一个道宫境，我们这个世界，恐怕早就彻底沦陷了，对么？”
瑶曦目光闪烁了一下，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声音有些艰涩：“你……说的没错。道宫境前辈想要跨界而来，所付出的代价极大
而且……似乎还受到某些未知的规则限制。短时间内，他们确实难以大规模降临。
但……”她话锋一转，看着刘恒，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和不屑，“即便如此，以你们这个世界的实力
想要抵挡后续玄天界源源不断的攻势，无异于痴人说梦。哪怕……哪怕加上我，也改变不了最终的结局。”
在她看来，这个世界的修行文明，实在太过孱弱。
眼前这个面具男虽然手段诡异，实力也勉强算得上不错，但与玄天界那些真正的天骄和老怪物相比，依旧不够看。
“事在人为。”刘恒淡淡吐出四个字，语气中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瑶曦微微一怔，看着刘恒面具下那双深邃的眼眸，心中竟莫名地泛起一丝波澜。
这个土着，似乎和她以往见过的那些狂妄自大之辈，又有些不同。
旁边的林晓鱼听着两人的对话，只觉得云里雾里，什么共生派、奴役派、道宫境，对她而言都太过遥远。
但她能感觉到，师父和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异人姐姐之间，气氛紧张，充满了不信任。
不过，师父那句“事在人为”，却让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豪情。是啊，事在人为！只要努力，就一定有希望！
“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么，合作，对你我而言，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刘恒打破了沉默，开门见山，“我可以为你提供庇护，助你疗伤，甚至将来有机会，帮你报仇雪恨。
作为交换，我需要你提供所有关于玄天界的情报，越详细越好。
当然，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他晃了晃手中那柄还沾着自己血迹的苦无，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瑶曦贝齿轻咬，心中充满了屈辱。想她堂堂玉虚宫大能，何时受过这等胁迫？但形势比人强，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好……我答应你。”瑶曦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但你也要保证，不会对我做出……出格之事。”
她看了一眼刘恒那狰狞的面具，心中有些发毛。这个男人，看起来可不像什么正人君子。
“我对残花败柳没兴趣。”刘恒冷哼一声，语气刻薄，“你只需要老老实实配合，自然能保住小命。
若敢有二心，我不介意让你尝尝比死更痛苦的滋味。”
瑶曦被他这句话气得俏脸涨红，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残花败柳？这个混蛋！她何时受过这等羞辱！但感受到手臂上那股若有若无的联系，以及对方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她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师父，那……那她……”林晓鱼看着两人达成了某种“协议”，忍不住小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