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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点,让朱有建实在难以接受,就像喉咙里卡了根鱼刺,难受得紧。
那便是这地图采用了平面图与三维图结合的绘制方式,两种视角交织在一起,看得人晕晕乎乎,仿若置身于一个迷幻的空间,分不清东南西北。
再瞧那些细节之处,对山川地理的标注倒也详尽得令人咋舌。
山虽说没有被勾勒出栩栩如生的逼真形貌,可人家清晰地标注了海拔高度、占地范围,图标还特意设计成一环一环的山型,活像树木的年轮,记录着山的岁月;
水纹之中居然还绘有洲陆,仿佛暗藏着水底世界的玄机;
长城呢,则是以砖堆砌的白描画呈现,那一笔一划,勾勒出长城的雄伟气势,关隘亦是缩小的写实白描,逼真得仿佛能让人看到士兵在其上站岗巡逻;
就连柳树沟这么个小地方,图上都没落下,一棵小树旁仔细注明约有多少棵树,长宽各多少步等等,细致入微得如同用放大镜在观察。
朱有建瞧着这地图,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咋舌惊叹,心下暗自盘算:
按这般精细得近乎苛刻的绘制方法,在这没有航拍技术的古代,真不知道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历经多少年的呕心沥血,才能绘制出这么一幅宏大得如同史诗般的舆图。
虽说大明疆域之外的区域或许不会如此细致,可大明疆土广袤无垠,足有一千五百万平方公里之巨,就照这种画法,那简直是要把古人累垮,实在是难为他们了。
想当年,朱有建求学之时偏科颇为严重,那成绩就像跷跷板,一边高一边低。
虽说最终选择了理科方向深造,好似在人生的岔路口选定了一条路,但对地理学科的痴迷却如同燃烧的火焰,从未消减过分毫。
有道是“三岁看老”,他自小就对地图情有独钟,六岁时还曾在床上涂鸦绘制地图。
祖父见了,既好气又好笑,多次扬起手掌,轻轻拍打他的屁股,佯装嗔怒,可眼里满是宠溺,还摇头晃脑地用“三字经”夸赞他。
长大后,这份热爱更是如同滚雪球一般,有增无减,地理课上成绩总是名列前茅,让同学们羡慕不已。
可眼下,朱有建眉头紧锁,脸上的愁云仿佛能滴出水来,对着舆图研究了老半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却依旧不得要领,仿若陷入了一个无解的迷宫。
他心急如焚,索性把心一横,唤来太监,扯着嗓子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