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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将军笑而啖之。
茂公将军都如此，秦大哥您义薄云天，难道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张亮去死吗？”
程咬金也在一旁道：“叔宝，都是在瓦岗寨一口锅里搅过马勺的兄弟，能帮就帮吧。”
秦叔宝闭目长叹一声：“忠义两难全啊！陛下，秦王，微臣对不起你们啊。”
秦叔宝说完，睁开眼睛，盯着张亮：“将你五百个义子的人头备好，三日之后，我与你一起进宫面圣。”
程咬金道：“只是张亮五百个义子的人头，恐怕平息不了陛下的怒火。”
房玄龄想了想道：“那就加上彭国公、左领军大将军王君廓的人头。”
程咬金眼睛一亮：“王君廓曾投靠过瓦岗寨一段时间，说他秘密训练内军骠骑也说得通！！”
房玄龄道：“王君廓的长史李玄道是我外甥。
前段时间王君廓因平定庐江王李瑗叛乱，奉诏回京受赏。李玄道托他捎信给我。王君廓私下折信，却不认识信中的草书，便怀疑李玄道是在告发他怂恿李瑗叛乱又杀李瑗，以此邀功骗赏。
行至渭南时，王君廓杀死驿站吏卒，逃往突厥。
你们去个人将他杀了，让张亮提着他的人头面圣。”
牛进达提刀起身：“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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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张亮在秦叔宝的陪同下，赤着上身，背着荆条，提着王君廓和几个掌握兵权的义子人头来到了太极宫御书房。
秦叔宝进门之后就跪在地上，一句话不说。
张亮赤裸上身，露出当初因替李世民背黑锅受刑而留下的伤疤，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启禀陛下，王君廓私下训练内军骠骑，更是怂恿微臣的五百个义子勾结河北山东地的四大世家谋刺秦王殿下。
微臣已将王君廓与五百个义子人头带来，求陛下严惩微臣管御下无方、管教不严之罪！！”
李世民高坐御案，直等到张亮磕到额头见血才冷冷的道：“你们瓦岗勋贵就拿了王君廓和几个阿猫阿狗的人头来糊弄朕吗？！”
秦叔宝以头触地：“臣愿用翼国公的爵位换张亮一条命。”
张亮趴伏在地，将背上伤疤更完美的展示，老泪横流：“陛下，饶臣一条狗命吧.......”
“陛下......呜.......”
李世民暴怒，拍案而起。从千牛备身腰间拔出千牛刀，大步上前，一刀背狠狠砍在张亮身上：“说，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张亮大哭着道：“是秦叔宝让罪臣杀五百义子；房玄龄、程咬金合谋将私下训练内军骠骑与谋刺秦王殿下之罪栽赃到王君廓头上；牛进达动手杀的王君廓。”
李世民又一刀背砍在张亮身上：“当初朕为秦王时，命你到洛阳秘密联结山东豪杰，以备局势变化。齐王李元吉得知，在太上皇面前告发你图谋不轨。太上皇命有司拷问你，你受尽刑罚折磨也紧守秘密，没有把朕供出来。
今日为何朕只打了你一下，你就将秦叔宝、房玄龄、程咬金、牛进达这些帮助你的人供了出来？！”
张亮大哭着道：“当日罪臣之所以受尽折磨也不松口，是为了给陛下尽忠。今日之所以将秦叔宝、房玄龄等人供出来，也是为了尽忠。
因为只要是陛下问了，罪臣就坦白。就算被天下人骂不义，罪臣也要向陛下尽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