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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姐头吗？”
“对，查的怎么样了？”
“嘿嘿，我干事儿你放心！”
到了这句话为止，接下来小k的话，于乐宁就开始看不懂了。
小k发来的聊天框弹出两个截图，一个是密密麻麻的IP地址列表，另一个显示着平台后台数据。
"攻击你的500个账号里，487个是养号工厂的僵尸号，注册时间全在最近三天。"
一张截图突然跳出来——三个6级账号的登录记录被标红。
"这三个号每次黑你之前，"
小k把一张截图发了出来，内容是一个虚拟主播"雪喵酱"的直播间，
"都会先在她直播间留下痕迹。"
他圈出个可疑的互动记录：雪喵酱上周和这几个高级号在直播间有高频互动。
最后发来的是二手平台交易记录，某个卖家在出售"雪喵酱"周边时，备注栏写着「冲榜成功加钱」。小k特意标注出交易时间，
"正好是你冲进推荐榜前十那天。"
“等等等等......”
于乐宁打断了小k的发言，
“这个卖家不是卖周边的吗？跟这件事儿有什么关系？”
很快，小k回复，
“这是个伪装罢了，那个卖家卖周边只是打掩护而已，实则是卖水军的，只要对上暗号就行。”
“哦......”
于乐宁懵懵懂懂地打出了一个字。
"送你个小礼物，电脑开着吧？"
“开着。”
“扣扣账号是不是也在上面登着？”
“对。”
“那，收好。”
小k突然远程操控于乐宁的电脑，突然之间，于乐宁的账号聊天窗口自动弹出，一个记事本里，一长串的代码，
“我稍稍做了个程序，把黑子发的东西进行转换，比如「菜鸡」弹幕会全部替换成「财吉」表情包，直播延迟的十秒钟完全够修改了，虽然只是改了个关键词检测规则，"
他突然发了个狗头（doge）
"够那家伙排查三天了。"
“这么厉害？”
“开玩笑，我可是很强的好不好！”
额......
于乐宁突然发现，好像男生被女生稍微夸一下，尾巴就得翘上天，
这情景她见过，不就是以前那些男生被女同学夸了一句之后，脸上的表情就开始不自觉的嚣张起来了么？
唔，她突然感觉有些怪异，
原来，以女生的视角来看，这种行为有点......可爱？......能这么说吗？
“嗯，谢谢你啦！那个，你二维码给我，我扫钱给你。”
“不用，为大姐头干活儿，是应该的！谈钱伤感情呐！而且，这不过是随手的事儿而已，多大点事儿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