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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芮芙双手捂脸，傅言绥想把她手拿下来，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这时候，客厅里的座机电话响了，芮芙吓了一跳，抓住傅言绥的胳膊，“你不是说家里很久没人住了吗？为什么会有人往家打电话啊？”
“没事没事，反正不是找你就是找我。”傅言绥安抚芮芙，但后者还是坚持跟着他一起去接电话。
傅言绥一路把客厅和房间的灯都打开了。
“喂？”
对面说了几句之后，傅言绥把听筒递过来，“是吴阿姨。”
“妈妈……”
“芙芙，你都知道啦？”吴丽淑的语气小心翼翼。
“嗯，没事的妈妈，我就是一时没缓过来，过一阵就好了。”芮芙不想听解释和抱歉，抢先说道。
“芙芙，爸爸妈妈的感情是爸爸妈妈自己的事情，这并不会影响到我们和你的感情，你明白吗？”
“我明白的……妈妈你也再婚了吗？”
吴丽淑有些不好意思，“没有，但是有交往几个男朋友。芙芙，你是妈妈唯一的女儿，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好吗？”
吴丽淑提前回答了芮芙的未尽之语。
“嗯。”芮芙吸了口气，压下哽咽。
吴丽淑挂断电话后不久，丁慧敏也打来电话，除了安慰她以外，丁慧敏和傅青山着重强调，让傅言绥注意分寸，不要干会被打断腿的事情。
芮芙在旁边都听笑了。
挂断电话后，芮芙搂着傅言绥的脖子，在他脸上坏心地吧唧了一大口，然后看好戏地盯着他。
傅言绥居高临下瞥她一眼，挑衅道：“这样是没用的。”
芮芙放开他，退后一步，没有上当。
傅言绥遗憾地叹一口气。
“饿不饿？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芮芙闷闷道：“之前和爸爸吃过了。”
傅言绥揉了揉芮芙的肚子，柔声道：“胃是情绪器官，心情不好，当然就吃不好了。”
芮芙一下蹦到傅言绥身上，傅言绥一只手托住她。
“那我们快走吧。”
好在90年代初夜市已经在全国各地兴起，烧烤、小吃的种类虽然不及后来丰富，但也不至于让深夜觅食的俩人没得吃。
带着芮芙开心吃完一顿再游荡回来，洗完澡要睡觉时已经晚上11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