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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芙知道这一下肯定是痛的，方厌之在那一瞬间脸都白了。
但紧接着，方厌之就开始红温了，眼神亢奋又迷离，一边抽气，一边压不住上扬的嘴角。
就跟磕了似的。
“宝宝，还要……”方厌之声线喑哑，里面浓缩着期待和旖旎。
芮芙没眼看，原本还担心自己是不是玩笑开大了，会影响日常使用，芮芙现在只恨自己手欠，竟然让他爽到了。
“我不想签了，好烦。”芮芙把笔一丢，芮芙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数钱数到厌烦，盘自己的家当盘出一种加班的既视感。
“我安全感够多了，反正也是你养我，你花钱的地方也不多。”
方厌之一身西服虽然也是二三十万，但一共就那么一两个款式，每个款式分个薄厚中款，拢共就那么七八件，足够覆盖一年四季。
而且衣服又不会坏，今年穿了明年还能穿。
甚至芮芙给他添点袖扣、口袋巾之类的小玩意儿，方厌之还不乐意戴出去，问就是上班不配他穿那么好看。
比起她每月更新的衣橱、隔几天就会进新成员的包柜、首饰匣，方厌之真的不要太好养。
芮芙花钱的地方，也就是给方厌之日常添点小玩意儿，可就算是3800一双的袜子，买上一抽屉，对芮芙来说也没多少钱。
芮芙也觉得神奇，方厌之竟然能让她这么个世俗的女人变得对金钱毫无欲望。
芮芙收起笔，把看了和没看的各种赠与协议、股权转让书、一股脑塞给方厌之，“反正我不想再看任何文件，也不想再签字了，你自己处理吧。”
“好吧好吧，我帮你签好再给你。”方厌之麻利地把小桌子收到一边，自己黏了上来。
芮芙手掌按在他鼓胀的双开门上，阻止他的动作，眸光镇定地看着他，语气平静：“你如果想我留在家里不工作，可以直说，我不反对。”
一开始的一两天芮芙确实没有察觉，但后来每天都晕在床上，她都小半个月没出家门了，对某人的意图怎么会一无所觉。
但她也只是觉得方厌之想让自己当全职贵妇，毕竟正常人很难对上疯子的脑回路。
芮芙很乐意这样。
一般女性为了家庭辞掉工作确实冒着很大的风险，但她现在都成亿万富翁了，再想着工作是不是有点太把自己当牛马了？
芮芙也没什么人生目标要实现，上辈子卷够了，芮芙就想躺平享受。
她承认自己一开始嫌弃娇妻系统是声音有点大了，当娇妻有啥不好的，可以把帅老公当猫吸，这只大猫又乖又粘人，还会爆金币，芮芙只想亲死他。
当然，方厌之还是那个方厌之，情绪敏感，甚至算得上喜怒无常，需要读空气，还要满足他的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癖好。
甚至因为爱她，对她交付了信任，也不屑在她面前伪装了，脾气比一开始还要古怪一些。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去外面社交打拼就不需要花心思和人打交道了？等着甩锅的同事、瞎指挥还要卡全勤、卡绩效的领导、996加班的公司、甚至楼下要把老家初中毕业的侄子介绍相亲的大妈，这些难道不糟心吗？
方厌之也不是没有让人小脑萎缩的时候，理所当然要看她所有社交账号，控制她的一切社交，她手机上甚至有定位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