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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
虽然断掉一臂，但他还有另外一条手臂，只要内力还在，他就有希望活下去。
可一旦内力被废，那他往后余生不仅只能像狗一样活着，以前的那些仇家也一定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愿意招供了？”
看着对方脸上那惊惧之色，陈凡玩味的笑道。
老农努力的张了张嘴，但说不出话来，只好拼命的点头表示愿意配合。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陈凡这才拔掉老农胸口的银针，道：“说吧，幕后主使是谁。”
“江省韩夫人，我是为她效命的！”
老农长舒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省城的？韩夫人？啥来头？我不认识呀。”
陈凡皱眉嘀咕着的同时，踹了老农一脚：“这韩夫人是谁？跟我有啥仇？”
老农一脸怪异的看向陈凡：“你...你居然不知道韩夫人？”
“她是巾帼英雄吗？还是说她是推动人类科学进步的伟大科学家？我凭什么要认识她？”
陈凡一脸古怪的看向老农。
老农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解释道：“她的背景很神秘，没人知道她的具体来历。她在省城创办了一个英雄堂，专门招揽能人异士，同时也为亡命之徒提供庇护所。哪怕犯了天大的罪，只要展现出价值，得到她的青睐，她就能给予庇护。如果你杀了我，她还会继续派遣杀手前来，只要你不杀我，我回去后，一定说服韩夫人，让她不继续接这单任务。”
“任务？”
陈凡眯着眼睛：“意思就是说有人出钱让韩夫人来要我的命？”
“不错，韩夫人让我干掉你，但尽量不要伤害这位秦羽墨小姐。至于是谁出的钱，我也不知道。”
老农立即解释道：“寻求她的庇护，自然是要为她做事，我就是英雄堂的一员。”
“别伤害秦羽墨？”
陈凡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夏梦露，心道这老头子显然是认错人了。
在思索片刻后，沉声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让她登门向我道歉，并说出幕后主使者，此事我可以翻篇，不与她计较。如果她继续找死，那我不介意让她的英雄堂变成狗熊堂，明白了吗？”
满脸惨白的老农抬头惊惧的看向陈凡。
他没想到陈凡竟然如此狂妄，要知道在整个省城，还没人敢对韩夫人说出这番话。
不过如今自己的小命就在对方的手中，他也只能满口答应下来：“好，我一定带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