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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很正常。”
郑雯点点头，但眼中的不服气更加明显，
“不过我一直很好奇，像你这样有名师指导、有家传技艺的人，到底有多少实力是自己的，有多少是依靠外力的。”
这话已经不是暗示了，而是明显的挑衅。
“你想说什么？”林雨晴的语气开始变得冷淡。
“我想说的是，”
郑雯直视着她的眼睛，
“有些人的成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得来的。而有些人，是完全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爬上来的。
这两种人，含金量是不一样的。”
苏灵儿再也忍不住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雨晴姐的实力有目共睹，刚才那手天元你也看到了，这难道不是实力的体现？”
“小妹妹，你还年轻，不懂。”
郑雯瞥了苏灵儿一眼，
“围棋这个圈子，水很深的。有些招数看起来很精彩，但如果是从古谱里学来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重新看向林雨晴：
“我从小没有名师指导，没有家传秘籍，完全是自己一手一手地摸索过来的。
每一段的进步，都是我用汗水和眼泪换来的。”
“所以呢？”林雨晴问道。
“所以，我想在明天的比赛中，看看你除了父亲教给你的那些东西之外，还有什么真正属于自己的实力。”
郑雯的声音变得更加直接，
“我要证明，靠自己努力的人，不比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差。”
听到这番话，林雨晴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她终于明白了郑雯的心结——不是简单的嫉妒，而是一种深层的不甘心。
在郑雯看来，林雨晴的一切成就都是因为有林正远这样的父亲，而她自己才是真正靠实力说话的人。
“你说得对，”
林雨晴点点头，语气变得认真，
“明天的比赛，我们确实需要用实力说话。”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郑雯：
“不过我想纠正你一个误解。
我父亲确实教过我围棋，但他去世的时候我22岁，那之后我离开围棋界五年。
现在的实力，大部分都是重新学来的。”
“重新学来的？”郑雯冷笑，“那些古谱，那些秘传技巧，不还是你父亲留给你的财富吗？”
“如果你觉得古谱和技巧就能决定一切，”
林雨晴的声音变得更加坚定，
“那明天我们就在棋盘上见真章。我想看看，你口中‘完全靠自己努力’的围棋，到底有多强。”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电花在闪烁。
周围的观众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开始窃窃私语。
“看来明天有好戏看了。”
“这两人明显有恩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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