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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她在一个简单的定式上犯了错误。
“雨晴，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
张涛善意地提醒，
“要不要休息一下？”
林雨晴摇摇头：
“没事，我调整一下。”
但接下来的训练依然不理想。
她发现自己总是走神，脑海中反复想着陆时元失利的原因，以及那些似有若无的媒体暗示。
休息时间，林雨晴终于忍不住再次拨通了陆时元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雨晴。”
陆时元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甚至有些沙哑。
“看到新闻了，你还好吗？”
林雨晴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那盘棋我看了，确实有些......意外。”
沉默。
长久的沉默。
“时元？你还在吗？”
“在。”
陆时元的声音很轻，
“抱歉，我......状态确实有问题。”
“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雨晴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雨晴，”
陆时元打断她，声音中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疲惫，
“我需要一些时间调整状态。后续的训练指导......可能要暂停一段时间。”
林雨晴感到心脏猛地一沉：
“为什么？是因为比赛失利吗？还是......”
“不只是比赛，”
陆时元停顿了很久，
“媒体开始关注我们的关系，这对你的职业发展不是好事。”
林雨晴感到一阵眩晕。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要理性，但听到这些话，心中还是涌起难以控制的情绪。
“所以，”
她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
“你觉得指导我会影响你的职业表现？”
“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林雨晴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
“时元，我们能不能面对面谈这个问题？”
又是沉默。
“我还在韩国，短期内不会回杭城。”
“什么时候回来？”
“不确定。”
这个答案让林雨晴彻底明白了。陆时元在回避她，而且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为了她的职业发展。
“我明白了，”
她的声音变得很轻，
“那......你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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