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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契约…"老妪浑浊的眼中闪过贪婪,"果然是月璃的传承!"
叶尘趁机拔出腿上最后一块青铜化组织,新生叶片上的空间纹路已黯淡无光。他瞥见蓝小棠右手正无意识地划动,那些星屑在蕨叶上组成残缺的星图——正是古松林东北角的岩壁走势。
"坚持住。"叶尘将仅存的混沌灵力注入蓝小棠后背,自己则抓起地上尖锐的燧石。当第六条猎犬突破光网时,他猛地将燧石刺入左肩星痕。贪狼星力混合着精血爆发,在空气中凝成血色狼首。
狼首与猎犬同归于尽的刹那,叶尘抱起蓝小棠冲向东北方。身后传来老妪气急败坏的咒骂,以及某种大型器物破空的呼啸声。他不敢回头,只感觉背后汗毛倒竖——那是死亡逼近的本能预警。
岩壁出现在视野中时,叶尘的双腿已重若千钧。青铜颗粒正沿着血管向上蔓延,在皮肤表面形成枝桠状纹路。蓝小棠突然睁眼,银月状的瞳孔短暂浮现:"跳下去…"
叶尘这才发现岩壁边缘有个被藤蔓遮掩的裂缝。他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耳畔风声呼啸间,似乎听到老妪惊恐的呼喊:"那是星陨禁地!"
下坠过程中,蓝小棠心口的星门印记突然投射出光幕。七扇星门虚影在两人周围旋转,其中天玑星门微微开启一道缝隙。叶尘感觉丹田内的幼苗根须疯狂生长,竟透过双生契约扎入蓝小棠的星门印记。
"抓紧我!"蓝小棠的声音忽然带上月璃特有的回响,她抓住叶尘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星门印记与天璇密钥接触的瞬间,两人下坠的速度诡异地减缓,仿佛落入粘稠的蜜糖中。
岩缝底部是片布满星形晶体的洞窟。叶尘摔在晶簇间时,听到体内传来清晰的"咔嗒"声——丹田内的青铜幼苗又长高半寸,第四片嫩叶正在成形。这片叶子呈现出水晶质地,叶脉里流淌着从星门印记中汲取的奇异能量。
"这里是…"叶尘撑起身子,发现洞窟中央矗立着半截青铜碑。碑文被某种利器削去大半,仅存的几个字符正与蓝小棠腕间的月牙标记相互呼应。
蓝小棠虚弱地靠在晶簇上,银月瞳色已经褪去:"星陨阁的…地下祭坛。"她突然咳嗽起来,指缝间漏出带着星辉的血丝,"月璃大人说…这里有星髓…"
叶尘正要询问,头顶岩缝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青铜颗粒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在晶簇间弹跳着汇聚成蛇形。碑文残字爆发出刺目青光,将两人笼罩在内。叶尘惊觉手中的天璇密钥正在发烫,密钥顶端浮现出与青铜碑同源的古老文字。
"原来如此…"蓝小棠抚摸着心口印记,声音轻得像叹息,"七钥启七星,星门现归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