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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刚到门口，就被俩便衣警察拦住了。
“先生，请配合调查。”
灰衣男人脸色“唰”地变了，想挣扎，却被警察死死按住。
这时候，林羽从洗手间出来，径直走到柜台前，对服务员说：
“帮我查下刚才那位客人的消费记录。”
服务员递过来一张小票。
林羽一看，果然不出所料。
付款用的现金。
“摄像头呢？”
“店里没装。”
林羽点点头，扭头看向门外。
灰衣男人已经被押上车，周围围了好多路人，都好奇地张望。
林羽拨通一个电话。
“喂，老陈，我刚逮到个盯梢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咋发现的？”
“他太猴急了。”林羽淡淡地说，“而且……他以为我没察觉被监视。”
“你下一步咋打算？”
林羽望着远处的天空，眼神跟钢铁一样坚定。
“既然他们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那就奉陪到底。”
挂了电话，他转身准备离开咖啡馆，却突然停住了。
门口站着个人。
是个女人。
穿着黑色长裙，红唇微微张开，手里拿着部手机。
她看着林羽，轻轻一笑。
“林警官，我们老板让我带句话给你。”
林羽眼睛眯成一条缝。
“说。”
女人举起手机，屏幕上竟是他昨晚在家翻资料的画面。
更吓人的是，画面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是——
02:17 AM
林羽心里“咯噔”一下。
他昨晚压根儿没开电脑。
这意味着……
有人在他家装了摄像头。
女人收起手机，轻声说：
“老板说，你还有两次机会。”
说完，她转身走了，步子稳稳当当，像完成了一件小事。
林羽站在原地，拳头慢慢握紧，关节都泛白了。
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开始。
但他也明白一件事——
他必须比对方快一步。
不然，下一个倒下的就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