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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晦明态度十分诚恳。
唐灼灼也很诚恳地道：“懂了。”
墨晦明：“我就知道唐同学能理解我的，唐同学重视自己的朋友，我也重视自己的学生。”
“我一看唐同学就觉得相逢恨晚，可以叫你灼灼吗？”
“还是不了。”
唐灼灼冷酷拒绝：“我是来确认犯罪事实的，不是来交朋友的。”
“既然是墨老师你做的，那就没问题了。”
“……？”
墨晦明脸色僵了僵，正要说什么，就见女生打了个响指。
刺啦——！
微不可查的燃烧声响起，他的后背一热，刚刚才经历过的骤然晕眩感再度来袭。
“你……”
墨晦明眼皮痉挛挣扎着，明灭的视线中只看到高挑少女凭空捻出一张黄色符纸，轻飘飘遮住了最后的视野。
“我什么我，我很公平的。”
唐灼灼给他贴了上次去冷彦修家准备的噩梦符。
这次就不是用墨晦明的记忆填充了，而是梦境真人大逃杀，结局是被水泥活埋的那种。
贴完符，她抱臂打量了会昏迷的墨晦明。
和陆悬洲依靠眼镜和时时刻刻都带笑的面具打造平易近人形象不同，墨晦明是长得就很白面书生的类型，现在已经是个四十出头的大叔，却也不显油腻。
搭配上十分有诚意的语气态度，即便是来自法修的馈赠神识、侦探版鉴宝，也看不出他有伪装的迹象。
但和深山中的会面相比，十分割裂。
唐灼灼相信神识，更相信她的直觉。
“嗡嗡。”
手机震动了下，唐灼灼看了眼表情痛苦的墨晦明，又看了眼手机。
“……”
三分钟后。
高挑身影凭空隐没，心理辅导室里只剩下眉头紧锁的心理老师。
又过了小半个钟，行政老师来找墨晦明补手续，敲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趴着睡觉的墨晦明，顿感敬佩——
明明校长说墨老师可以完全按自己的日程来，只需要偶尔来给他们带带学生就满足了。
但墨老师还是那么敬业。
“不过这么睡会落枕的……”
行政老师说着凑过去，推了推墨晦明的肩，“墨老师，你醒——？墨老师你眼圈怎么黑了脸也肿了！谁打你了？啊啊啊墨老师你醒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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