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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还不确定。”研究员继续说道，“但我们发现，召唤流系统的能量波动频率，与能量源的核心波形高度吻合。这意味着……你们可能是同一个源头。”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会场里炸开。
林小萌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笑：“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我的金手指，可能不是系统给我的，而是……本来就存在的？”
没人回答。
他抬头看向投影屏幕，眼神逐渐深沉。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的系统到底是谁给的？又为什么要让我去召唤这些东西？”
他没有把问题说出来，但所有人都从他脸上的表情读出了这份疑问。
……
会议结束后，林小萌独自一人走在学院的小径上，身边只有辣椒炸弹陪着。
“老板，你在想什么？”辣椒炸弹问。
“我在想……”林小萌低声说，“如果召唤流系统并不是独立存在，而是某种更大体系的一部分，那我是不是一直在被人推着往前走？”
辣椒炸弹沉默了一下：“你是说，你其实一直被安排好了命运？”
“我不知道。”林小萌摇头，“我只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停下脚步，望着远处的森林。
“我原本只是个打工人，莫名其妙穿越到了这个世界，得到了一个召唤系统的金手指，一路打怪升级……但现在我发现，这一切可能都不是偶然。”
辣椒炸弹也跟着抬头看天：“那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小萌笑了：“当然是继续走下去啊。”
他转过身，拍拍辣椒炸弹的脑袋：“不管是谁安排的，既然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那就说明我有选择的权利。只要我还活着，就不可能只是别人的棋子。”
辣椒炸弹咧嘴一笑：“这才对嘛，老板。”
两人并肩往回走，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而在他们身后，那块辣椒炸弹在虫洞边缘捡到的金属残片，正静静躺在林小萌的背包里，表面浮现出一段模糊的图腾纹路。
那段纹路，与刚才投影屏幕上出现的异常波形惊人地相似。
而这段波形，也被同步上传到了系统数据库中。
下一刻，一道微弱的信号从系统深处发出，悄然传入某个未知的空间。
那里，一双眼睛缓缓睁开。
“终于……出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