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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沈一鸣问。
“陈竟。”老李回答。
许云升拿起陈竟的资料表，照片上的陈竟是二十八岁的模样，年轻气盛，眼神凌厉。而凌程眼神忧郁苍苍，神态早已被这人情世故圆滑了很多。两者看上去极其长的极其不相似，但给人的感觉又十分的像。
老李刚挂完电话没多久，又有人敲门：“李警官，这个是你们的DNA对比图。”
李警官接住，道了一句谢，快速的翻开。
“老许，凌程的DNA对比图下来了，和陈警官的DNA对比完全吻合。”
“陈竟那时候也才刚上任没几年，他刚成年出头就在警校混。毕业就出来，那时候他家里人听到他下落不明的消息也是哭得……唉。”老李说到这心情也难受。
“可如今，二十年前的一名警察。为何会开始反社会也变成犯罪的其中一员去杀人呢？”许云升喝了喝咖啡：“刚刚也出来了一个信息。已经确认了，池塘里的水池里面的女人是鹿森。”
沈一鸣在想。凌程也是做过好几年的警察的人了。借口找理由将裴松弄死，再将裴松的妻子在水池里活活的淹死，然后又将裴松的女儿绑在竹子上，竹子下还有炸药。这样做，真的没有一点难受吗？活活的淹死这一家人，到底意味着什么？
许云升想起凌程在监狱的话。
“笑你们抓错人了。”
“凌程幕后的黑手，肯定有昨晚在逃的那位人……”许云升想了想继续补充：“老李，凌程到底是想杀了啥样的人，那么要死要活的复回原来的时间。”
凌程这个案件本来是由老李和其他警察主持的，结果上局把正在休假许云升抓过来，只是要求协助帮忙抓凌程。
老李开始回忆的思索道：“记得我出警是凌晨，是在一个出租屋的时候。是房东报的警，诺，我已经打印好了。”
许云升拿着老李手上的资料xx年xx月x日
被害人张知浅。因拖欠房东费用，被房东发现已经没有呼吸，腹部三刀，心脏一刀，脑袋子弹一颗。
“一直都查不到线索吗？”
“摸排走访了好久一直都找不到，这不还得靠我们的许大警管吗。”老李无奈的说了说。
资料后附赠几张现场摄影。
警方打开出租屋鲜血已经流得满地都是，地板上鲜血已经干涸，距离案发时间已经是过了一个夜。
警方排查好多因素，熬了一个夜一无收获。最终在第二个夜的凌晨四点多，才通过蛛丝马迹找到凌程。
而凌程也只是其中的一环。
许云升看着摄影的照片上的张知浅。
女生闭上眼睛，侧躺在地上。头发上还绑着蝴蝶结，碎花蕾丝白色的裙子染上血色。
脸上的妆化的漂漂亮亮，精心的打扮。许云升认为这个女生是晚上要去外面玩。
“许队。我们查完现场的情况，她的闺蜜就过来了，被我们拦住了。上叶这个老领导也亲自下来了，还有其他的高层也来了。结果还是没有查到，所以我们目前认为是随意乱杀。”
这场案件已经出动许多警方，挺大规模的一次。
该被哪里派去，该出出任务的出任务。
许云升总感觉思路不太对，对一鸣说：“一鸣，拿东西你先和卷西去。路上小心，我向上局申请一下，要亲自去看下案发现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