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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名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苏婉儿已经起床，正准备出门。她穿上了职业装，提着包，像是要赶去公司。
“婉儿。”杨名叫住她。
苏婉儿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昨晚的事……”杨名顿了顿，语气缓和了许多，“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话。”
苏婉儿终于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她问。
杨名点头，“我知道，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不只是昨天晚上。”苏婉儿轻轻叹了口气，“是你一直以来都太专注于事业，把感情放在了后面。”
“我会改。”杨名认真地说，“我已经用神眼回顾了我们的相处，我发现，很多时候我都把你当成了合作伙伴，而不是女朋友。”
“我希望我们是恋人，不是战友。”苏婉儿看着他，“你愿意为我调整一下节奏吗？”
“我愿意。”杨名走上前，握住她的手，“从今天开始，我会更在意你的感受。”
苏婉儿沉默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
接下来的几天，杨名果然有了变化。他会提前下班陪她吃饭，会在她加班时送饭到公司，甚至还会主动关心她的情绪起伏。
某天傍晚，两人走在江边散步。夕阳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苏婉儿忽然问。
“当然记得。”杨名笑道，“那时候你还是个小白，连最基本的财务报表都看不懂。”
“你那时候可是把我训得够呛。”苏婉儿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你会是个很难相处的人。”
“结果呢？”杨名挑眉。
“结果发现你其实也有温柔的一面。”苏婉儿靠在他肩上，“只是你不太愿意表现出来。”
“我现在愿意了。”杨名低头看她，“因为你值得。”
苏婉儿笑了笑，伸手抱住他的手臂。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有时候我也会害怕，怕有一天你会走得比我更快，把我丢下。”
“不会的。”杨名坚定地说，“无论我走得多远，都会回头看看你在哪里。”
远处，一只黑鸟掠过江面，振翅飞向天际。
——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一封匿名邮件悄然抵达杨名的邮箱。
“小心，有人正在接近你。”
杨名盯着屏幕，眼神逐渐冰冷。
他缓缓抬头，看向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