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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你打算怎么处理这部分境外资金？”
苏婉儿轻轻一笑：“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杨总。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加入？”
两人对视几秒，空气仿佛凝固。
“合作的前提是信任。”他说，“而信任的前提，是彼此都知道对方能看到什么。”
苏婉儿轻轻点头：“所以，你愿意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吗？”
杨名沉默了几秒，然后伸手拿起她的文件夹，翻到最后一页，用红笔圈出一个坐标点。
“这里。”他说，“是你没写进去的第三个合作方。”
苏婉儿瞳孔一缩，随即恢复平静。
“你怎么知道那是……”
“因为我的眼睛，不只是看人。”他语气淡然，“它还能看见你看不见的东西。”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既有试探，也有试探后的某种确认。
“那么，”轻轻轻一笑，“我们算是达成共识了吗？”
“还差一点。”杨名指了指她耳后，“你今天换了香水，味道有点不一样。”
苏婉儿愣了一下，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这是……为了掩盖什么？”他继续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这时，服务员走过来，递来一杯新的美式咖啡。
“一位先生托我转交的。”服务员说，“说是请杨总尝尝。”
杨名接过，嗅了嗅，然后轻轻放在桌上。
他神眼一扫，瞬间捕捉到杯底残留的微量纳米级追踪芯片。
他笑了。
“看来，有人迫不及待想了解我们的下一步动作了。”
苏婉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神情不变，声音却压得很低：“你要不要看看，那位‘客人’现在在哪里？”
杨名闭上眼，神眼全面启动，世界在他的感知中彻底解构重组。
下一秒，他睁开眼，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在三楼拐角，穿灰色风衣的男人，正在用望远镜对准我们。”
苏婉儿不动声色地拿起包，站起身：“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谈？”
“不用。”杨名摇头，“让他们看个够。”
话音未落，门外忽然走进来三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