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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复原了雪帛阁的六间包房，只是里面都已经被水晶岛的人全部换了高维量子模拟系统，要什么样，我是没权限的。
三楼依然如故，黄鸢儿的汉服，红绡姐的马奶酒，还有轻松惬意的小环境。那是我舔舐伤口的地方，很少会在那儿接待客人。
等这一切弄完，我也稍稍平复了心情。我已为最坏的情况做足了打算，并非没有还手之力，幽冥殿的魂奴，也是幽冥殿的人，不是想随意拿捏就能如愿的。
我忽然发现自己和仟若相处时冷静的可怕，她的共情已经很难再能搅动我的情绪。
这一次进化，也让我有了更多底气。
我坐在水景边，心里多少有点内疚，是我的原因，才把她们卷进这场是非，即便她们仅仅是智能体Npc，可依然鲜活地如同家人，是我割舍不下的存在。
静静等待那几个女孩儿。
莫云之的鞋跟子响，很特别，我没看，就知道是她。
“在等你的姐妹？”
“嗯。”
我托着下巴颏，愣愣地看着水景里的鱼。
“告诉我，世上有什么是不能当筹码押上去的？”莫云之笑靥如花，坐在我身边。
我低头绞着衣角，“可至少，不能没有底线……”
莫云之咂嘴，“底线？湖心岛被押上赌桌的时候，我家四周狙击手已经就位……”
“你说什么？”我脸色瞬间煞白。
“懂了么？你还当这里是游戏么？”莫云之甩出一叠照片，“你儿子的幼儿园……”她突然压低声音，“你破界一次，够他花几辈子！”
我整个人如堕冰窟。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可没想到会这么快，所有的进化瞬间失去意义，谁没家人，就连莫大佬不都被人拿捏的死死的？
“大老板，能交易么？”
“能啊，等你的家人都死光，等你榨不出二两油水，什么都能谈。”
莫云之咯咯笑着，很刺耳。
我想起极点的贴心男，他曾经许给我一个承诺，能带进现实一样东西。
我终于明悟，他或许早知道我终究会走到这一步。
可就算真的回到现实，我又能做什么？此刻，还只能听天由命，任由他们摆布。
莫云之叹息一声，踩着鞋跟子，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