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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是好事。"他收回枝条，从篮底取出那株"药藻"，"捣碎敷上，三天后就能下地。"
老张媳妇对卫衡感激涕零，一个劲儿地向他道谢，还执意要送给他一串干贝作为谢礼。卫衡连连摆手，婉言拒绝，但老张媳妇却非常坚持，两人就这样推来让去。
就在这时，卫衡突然感觉到有一道视线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袖口。他心中一动，转头看去，正好与门缝外的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视上了——原来是村里最调皮捣蛋的小丫头小鱼。只见她目光直直地落在卫衡来不及完全收回去的枝条末梢上，仿佛被那东西吸引住了一般。
“你的手……”小鱼刚开口，卫衡便迅速竖起食指抵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鱼见状，眼珠一转，似乎明白了卫衡的意思。然而，下一刻，她却突然大声喊道：“卫叔！我阿妈让你去修葡萄架！”话音未落，她便像一只灵活的小兔子一样，一溜烟跑没了影儿。
卫衡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对肩上的盐灵说道：“这丫头……”
盐灵闪烁着光芒，似乎在提醒卫衡什么。卫衡点了点头，应道：“我知道。”他心里很清楚，小鱼这个小机灵鬼肯定是发现了什么端倪，所以才会故意这样喊，好让他出去。
果然，卫衡出门后，拐过两个草垛，就看见小鱼正蹲在一个背风的角落里。她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根树枝，在地上胡乱地画着。卫衡定睛一看，只见那地上画的分明是道源之枝的简化图！
"你能变出会讲故事的海藻对不对？"小鱼拦路质问，眼睛亮得吓人，"王阿牛都告诉我了！他爹的旧伤就是你用金闪闪的树枝治好的！"
卫衡蹲下身与她平视："如果我说是，你想要什么？"
小女孩没想到他这么痛快承认，一时语塞。她低头用脚尖蹭着沙地，突然伸出左手："我...我想让海藻在我手上长出来，像王阿牛那样。但他那个只会教捕鱼，我想要..."
"会讲故事的？"卫衡接过她的话。
小鱼重重点头，脏兮兮的小脸上满是期待。
道源之枝从袖口探出，卫衡犹豫了。新时代开启后，新生代与变异藻类的共生都是自然发生的，他从未主动缔结过联系。但盐灵突然跳到他耳边低语："试试看，这丫头的精神波动...很特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