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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卓穆以为等不到京莜的回答时，京莜开口说。
“我们相爱过，但也只是相爱过而已。”
京莜把她的感情就想像这一句话一样一笔带过，以后再无干系。
看着想安慰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的卓穆，京莜扬起一抹笑。
“没事的，我一个人想清楚了就好。”
卓穆默默的陪在她身边，用无声的关怀抚平她的伤痛。
尽管京莜此刻的狠心让她心痛，但正是这种坚定和果敢才让她焕发出独有的魅力。
卓穆有些羡慕刚刚那个男人，也让他越来越想呵护这个悲伤到极致的女人。
———
加州的雪下的很大。
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迅速将天地染成一片素白。
漫天飞雪里，战渊一袭黑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的肩膀和头发上都落了一些雪，但他丝毫不在意，只是一味地看着前方。
他勾唇惨然一笑，脸色苍白至极，眸底一丝光彩都没有。
京莜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她的表情中透露出一种冷漠的冷静，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
“不忍心就出去看看。”卓穆走到京莜身旁。
卓穆一眼看过去就发现战渊像个雪人似的伫立在门前。
“他爱站就让他站着吧！”
京莜转身迈步走了出去，不露丝毫情绪。
卓穆看着京莜的背影，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越是这样越是还对他有感情。
战渊注意到京莜的离开，目光空洞的望着前方，那双眼睛仿佛失去了焦距，只剩下无尽的悲伤在里面徘徊，找不到出路。
卓穆摇摇头走了出去，沉声道:“你走吧！她是不会出来的。”
战渊抬眸，“能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吗？”直直地看着卓穆，仿佛这事对他来说很重要。
卓穆有些没想到他居然会问他，“我们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
只扔下这一句话就转身走了。
战渊喃喃自语:“生死？”
她受伤了吗？
心中一颤，前所未有的酸楚与后悔缠绕了他的心头。
“咳咳......”他连忙用手捂住嘴，松手一看鲜血染红了手背。
京莜知道战渊还在外面，看着卓穆出去跟战渊说话，她不小心碰碎了身边的花瓶。
啪的一声惊醒了京莜，连忙去收拾碎渣。
偏偏手不小心被划了一道口子，卓穆刚进来就看见。
“别动，我来收拾吧！你赶紧去包一下。”
卓穆接过京莜手里的碎渣，想着去拉过京莜的手看一眼。
京莜慌张的一下条件反射的躲开卓穆的触碰。
卓穆的手伸在半空中，苦涩一笑:“不好意思啊！我着急了，你赶紧去处理一下。”
他的微笑背后隐藏着一份无法言说的苦涩，虽然极力掩饰但无法逃离内心深处的苦涩缠绕。
京莜也没想到自己那么大反应，“对不起啊，卓穆，我就是...”
卓穆笑了笑:“没事，快去处理吧！”话语间带着一丝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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