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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墨皱眉：“你是说……他们能控制人的思维？”
“不止是思维。”神秘人低声说，“还能制造记忆，改变行为模式，甚至……抹除存在。”
空气仿佛凝固了。
“编号0426就是其中一个实验对象。”神秘人继续道，“他原本是一个普通人，但在接受实验后，逐渐失去了自我意识，最终……消失了。”
“消失？”齐墨追问，“什么意思？”
“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神秘人看着他，“你的梦境不是偶然出现的，它是‘Q.M.’的一部分。你可能是被选中的个体之一。”
齐墨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能力是天赋异禀，但现在看来，这或许是一场精心设计的结果。
“是谁在操控这一切？”他问。
神秘人迟疑了一下，最终开口：“医院只是一个表面机构，真正的幕后势力远比你想象的强大。他们不仅控制医疗系统，还渗透进了政府、科研、甚至军事领域。”
齐墨沉默了。他原以为自己是在追查一起非法实验，现在却发现，自己面对的可能是一个庞大的黑幕。
“你怎么逃出来的？”他问。
“我在最后一刻发现了他们的计划。”神秘人苦笑，“然后……我选择了离开。”
“那你为什么不彻底消失？”齐墨不解。
“因为我还想留下一些线索。”神秘人指向墙角的一个旧文件柜，“那里有部分实验记录，虽然已经被销毁了大部分，但还有一些备份藏在更深处的地方。”
齐墨走近文件柜，拉开抽屉，发现里面确实有一些残存的纸张。他抽出一张，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数字和代号，其中有一个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林昭。
那是他在现实中认识的人。
“这个人也是实验对象？”他问。
神秘人点头：“他是早期的实验体之一，但后来被转移了，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