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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凡师兄。”李壮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毕竟只是一个新来的，面对资历更老、表现更出色的林凡，内心还是有些忐忑。
林凡正在给一株新栽的灵草浇水，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看到是那个被张三欺负的少年，微微一愣。他记得这孩子，但没想到他会主动过来。
“有事吗？”林凡的语气平静，不带任何情绪，却也没有冷漠。
李壮深吸一口气，将手中凉水递过去：“林凡师兄，你辛苦了，喝口水吧。”
林凡看了他一眼，接过水碗，轻轻地抿了一口。虽然只是普通的凉水，但李壮眼中的真诚，却让他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谢谢。”林凡放下水碗，目光落在李壮身上。这孩子虽然瘦弱，但眼睛却很亮，带着一股倔强。
李壮见林凡没有拒绝，心中一喜，更加大胆了几分。
“林凡师兄，我……我有个请求。”李壮的声音再次变得有些紧张。
林凡示意他继续说。
“我……我想跟着师兄干活！”李壮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渴望和坚定，“师兄你做事又快又好，而且……而且心善！我想跟着师兄学，哪怕是……是扫地、浇水，什么都行！”
他没有直接提及那天的“恩情”，因为他知道，如果林凡真的不想让人知道，那么他直接点破，反而会让林凡不喜。他选择了一种最笨拙，却也是最真诚的方式——表达追随的意愿。
林凡心中微微一动。他没想到这孩子会主动提出这种要求。他原本以为，被救之后，他会像其他人一样，匆匆离去。但李壮的出现，却让他看到了人脉建立的可能。
系统没有提示功德奖励，这说明李壮的追随是基于感激和自身意愿，并非直接的“帮助弱小”行为。但林凡知道，这份人脉的价值，丝毫不亚于功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