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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刹那，他怀疑司遥知道了他是带着任务来的，在试探他。
可是司遥闭着眼，毫无防备，神情甚至有几分柔软。
池归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慎重地问：“什么？”
司遥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呆的两个字，简直气结，他倏地睁开眼，瞪着池归原。
池归原的唇抿着，表情似乎很紧张。
司遥就这么跟他对视了几秒，最后败下阵来，低头喃喃道：“拿你没办法了……”
池归原：“什——”
池归原的声音被两片柔软的唇瓣堵了回去。
他蓦地睁大眼，漆黑的瞳孔里幽蓝光芒一闪而逝，目光所及只剩下司遥轻轻阖着的眼、以及微微颤抖的睫毛。
枯叶掉到石砖小径上，发出又轻又脆的一声。
池归原清晰地感觉到和自己紧贴的那两片唇瓣慌张地退开了一点，淡淡的酒精气息在彼此呼吸间暧昧交换，下一瞬，那双唇又轻轻贴了回来。
胸口处那种奇怪的酥麻感再次出现，而且逐渐蔓延到池归原身体的其他地方。
譬如耳根，譬如……正在被司遥一点一点用舌尖撬开的唇瓣。
……
僻静无人的公园一隅，长椅上的两个男孩安静地吻着彼此，难舍难分。
河对岸的钟塔秒针走了一圈、又一圈。
直到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
两人默契地分开，一时谁也没有说话，司遥沉默地看着地面，池归原则是安静地看着他。
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司遥开口，池归原主动打破沉默：“你刚刚为什么……”
“不准说话。”司遥生硬地打断了他。
池归原只好闭嘴，但他发现司遥的脖颈和耳根红得比之前更厉害了，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一下。
司遥眼睫一颤，难以置信看着池归原：“你特么……摸哪呢？”
池归原收回手，说：“你好像喝醉了。”
“我没醉。”
司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叫他：“池归原。”
池归原：“嗯。”
司遥认真问他：“这样可以了吗？”
池归原没有回答。即便他是个没有心没有感情的系统，也该知道“接吻”这一行为不符合他此前以为的、他和司遥的关系。
人类的接吻，往往基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