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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不贵，只要你帮我杀一个人就行。”
叶灵风心中一紧，他没想到这个老头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道：“那我付不了这费用。”
老头似乎早就料到了叶灵风的反应，他淡淡地说：“我让你所杀之人肯定是罪大恶极之人。你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叶灵风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忖着。过了一会儿，他终于下定决心，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丛琳和小蛾的名字，并在关系上，填上了“朋友”二字。
写完后，叶灵风将纸张递给了老头。老头接过纸张，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抬起头看着叶灵风，问道：“你想先问哪一个呢？”
叶灵风毫不犹豫地用手指了指丛琳的名字，说道：“先问她吧。”
老头微微一笑，似乎对叶灵风的选择并不感到意外。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嘴里念念有词地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叶灵风听了老头的话，不禁有些疑惑。他追问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丛琳就在附近吗？”
老头并没有直接回答叶灵风的问题，而是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嗯，就是这个意思。”
叶灵风心中愈发焦急，他急切地想知道小蛾的下落。于是，他再次开口问道：“那小蛾呢？她在哪里？”
老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回答道：“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哦……”
叶灵风这下可气坏了，他觉得老头简直就是在故意捉弄他。这两句话说了等于没说，完全没有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
“就这些了吗？能不能说仔细点。”叶灵风强压着内心的不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一些。
他看着眼前的老头，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个老头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说话总是这么模棱两可，让人摸不着头脑呢？
老头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叶灵风的不满，他微微一笑，反问道：“知道我们为什么叫天机楼吗？”
叶灵风摇了摇头，如实回答道：“不知道。”
老头嘴角的笑容愈发明显，他缓缓说道：“俗话说得好，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我已经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老头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叶灵风，仿佛在等待他的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