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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原本趴在地上的小黑癞也抬起头，目光警惕地看向云纪。
“你是怎么发现的？”
杨晋的声音轻如耳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
除了大夏的天尊之外，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揭穿身份。
更令他意外的是，揭穿他的人，竟是那个与他家相处了几年，他一直以为只是普通人的云纪。
“我有我的消息渠道。”
云纪摇了摇头，显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多作解释。
“那么，你又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杨晋的声音陡然变得严肃，目光如刀，带着压迫性的气势直逼云纪。
“我是谁，你不是很清楚吗？”
云纪依旧淡定自若，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唉……”
杨晋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
“云哥，你隐藏了这么久，现在却选择摊牌……是为了什么？”
杨晋看着云纪，幽幽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沧南的时间不多了。”
云纪深吸一口气，语气沉重而缓慢。
“我知道……”
杨晋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悲伤。
“到时候，我会回归天庭，将沧南市无辜百姓的灵魂全部收起。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再为他们重塑肉身。”
尽管他是清源妙道真君，但沧南市的结局，即便是他也无力改变。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保全那些无辜的灵魂。
“也许……我能救他们。”
云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却仿佛在黑暗中点燃了一线希望。
“真的吗？！”
杨晋的双眼骤然亮起，目光灼灼地看向云纪，仿佛要将他看穿。
但随即，杨晋很快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代价是什么？”
他沉声问道。
凡事皆有代价，拯救一座城市百万人的性命，杨晋无法想象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以命换命！”
云纪的语气坚定而有力。
“用神明的死亡，去换取那些普通人活下来！”
他谋划多年，早就为这一战做好了准备。
“所以……你是要我去救沧南市的人？”
杨晋低声喃喃，神情复杂。
若是以前，他绝不会犹豫，但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迷雾中的外神对大夏虎视眈眈，少了他这样一个战力，或许某次大战中大夏就会因此失败，最终依旧无法保护大夏的百姓。
“想什么呢？把你献祭了，你哥不得打死我？肯定是用那些外神的命。”
云纪一脸无语地看向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那你找我是为了……？”
杨晋顿时笑了起来，心中的疑虑一扫而空。
此刻，他才确信眼前的云纪，依旧是那个他熟悉的云纪。
“以防万一，到时候可能需要你出手。”
云纪的语气变得严肃。
为了确保能留下那些外神的性命，他考虑了许多。
如果仅仅只是拦下他们，凭他的人手已经足够，但要彻底击杀神明，却并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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