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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遗憾摇头：“抱歉，D选项已被夜千寻同学提前预定了。”
“那换下一题。”他翻过一页，“假设你被困在荒岛，只能带一个人，你会带谁？”
“A.夜千寻同学（但她会一边骂你杂鱼一边抢走所有椰子）。”
“B.林小雨同学（但她会每天用治愈系笑容劝你和椰子结婚）。”
“C.你的校长（附赠豪华求生套装和双人帐篷）。”
朱璃额头爆出青筋：“我选择带一把刀，先解决掉你这个变态校长！”
陆烬假装没听见，继续提问：“第三题，如果全校女生突然变成猫娘，你第一个想rua谁？”
“A.傲娇黑猫夜千寻。”
“B.高冷布偶猫白墨鸢。”
“C.一个穿背带裤的男人（他是人类，但只会唱跳rap）。”
朱璃咬牙说道：“我选择把他们全都杀了，然后自己一个人继续生活！”
“啧啧...看来你不光有心理问题，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陆烬又翻开一页，淡淡道：
“根据《校园心理健康指导纲要》第3章第5条，现在测试你的审美取向。”
“如果学校举办最想拥抱的人投票，你会把票投给：
A.校门口那只总对你哈气的泰迪，
B.武道系教室的人形沙包，
C.某个每天不厌其烦给你做心理辅导的校长。”
朱璃终于忍无可忍，一拳砸在茶几上：“这破测试根本就是在耍我吧？”
陆烬合上笔记，表情严肃：
“测试结束，看来你确实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
“我没有心理问题！”朱璃怒气冲冲道：“你才有心理问题！”
陆烬低笑一声，指节轻叩桌面，声音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别激动，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给你们做心理辅导？”
朱璃抿紧嘴唇，目光微垂，没有回答。
“朱璃同学。”陆烬的语气忽然褪去轻佻，变得低沉而锋利，“你知道星海学院去年的毕业生就业率是多少吗？”
朱璃一怔，迟疑道：“……百分之三十？”
“连百分之十都不到。”陆烬站起身，镜片后的目光如冷刃般刺来，“而隔壁苍穹武高是百分之八十九。”
空气骤然凝固。
窗外樱花簌簌摇曳，几片零落的花瓣飘进窗内，无声地落在办公桌上。
“上半年，星海被降级为专科院校。” 陆烬抬手，指尖轻轻拂过文件上的花瓣，语气淡漠，“教师薪资削减百分之四十，修炼资源配额……只剩三分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