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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震动，震得一枚珍珠耳环乱滚。林久方扫过未接来电列表——高爱华打了8个，陆琪琪4个，林凤凰15个。
他回拨陆琪琪，听筒立刻传来安全带卡扣的轻响：“司机五分钟到您楼下。”
刚挂断，高爱华的电话就追了进来。“高总这是查岗？”他单手扣着皮带，故意让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昨晚真气走岔了道，调息到半夜才理顺。”
“我数羊数到眼皮抽筋呢。”高爱华指甲敲击玻璃杯的叮当声突然靠近话筒，“燕荡山古墓发现了修士遗骸，林凤凰说…你们当年…”
“师傅火化时——”林久方指腹抹过战术背心领口蹭上的玫红唇印，眼神微冷，“她取走了三根脊椎骨。”
林久方碾碎脚下的小石子：“她几号到？”作战靴底黏着三片枯黄的银杏叶。
“林凤凰在清理门户。”高爱华敲击机械键盘的节奏骤然停顿，“矿区下周招标！封山令…被压下来了！”语气带着紧迫。
后槽牙泛起的铁锈味让他瞬间想起前世——那个最终叛国的元婴修士。视网膜上国安局加密水印的红光刺目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副国级插手了？”林久方拳头狠狠砸在铁门栅栏上，砸出一个凹痕，“那古墓…有什么她值得这么重视的？”战术裤口袋里晃出的珍珠耳钉闪着暧昧的光泽。现在动手，无异于找死。
吉普车引擎盖上还留着冰凉的晨露，“我没钱投标。”他把座椅加热键按得啪啪响，“温市的关系网…又不是ATM提款机。没那么容易榨出油水。”
“路子得你自己趟。”高爱华甩开垂落的发丝，翡翠耳坠在颈侧晃出幽冷的光，“补偿方案…包你满意。”带着诱惑。
杭城某处顶级别墅的智能温控系统突然启动，高爱华手腕上的终端屏幕弹出预览图——主卧奢华的真丝床单温度预设赫然显示38℃。“等事成——”她食指优雅地划过平板边缘，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
“行，我琢磨琢磨。”林久方摁灭手机屏，指尖蹭到战术裤口袋里的珍珠耳钉。医院救护车通道的蓝光里，陆琪琪穿着羊皮短靴，正用靴底碾灭一个烟头。
“小林医生！”陆明把茶杯塞给警卫，西装口袋还别着没来得及摘下的市政会议胸牌。指纹锁“嘀”声响起，浓烈的消毒水味混着松木香薰的气味冲进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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