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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泽伸手推了推凤皇的肩膀，明显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僵硬，“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沐川眼神复杂地看着凤皇，“当初做决定的时候，你就该预料到会有这一天......”
他的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却隐隐的露出一丝不忍。
凤凰感到心口一阵尖锐的刺痛，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紧抿着唇，头也不回地踏出了空间。
“你咋走了呢，你不买早餐雌主怎么办？她会饿着的！”凌泽焦急的声音在空间内回荡。
沐川轻叹一声，按住凌泽的肩膀：“蓝战会照顾好绾歌的...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
空间外——
“食物呢？”蓝战挑眉看着空手而归的凤皇，目光在他攥紧的拳头上停留了一瞬。
凤皇没有回答，径直推开挡在洞口的蓝战，大步走向山洞。
洞内光线昏暗，姜绾歌仍安静地沉睡着，呼吸均匀而绵长。
他站在她身旁，胸口翻涌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猛地俯身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唔......？”姜绾歌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惊醒，睡眼惺忪地眨了眨眼，茫然地看向他，“怎么了？”
凤皇没有解释，只是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嗓音沙哑得近乎破碎：“别说话...抱抱我，就抱抱我...求你，好不好？”
姜绾歌虽不明所以，却仍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的背，掌心轻轻抚过他的脊背......
下一秒，她感觉到颈间传来温热的湿意——他在哭。
“凤皇？！”姜绾歌有点慌了，想推开凤皇看看他的脸，却被他死死扣住，“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凤皇终于抬起头，“你会永远记得我的，对不对？”
他猩红的眼眸里翻涌着姜绾歌从未见过的绝望，几滴泪水正悬在他颤抖的睫毛上，将落未落。
被这眼神刺痛的姜绾歌本能地点头，发丝随着动作滑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足够了......”凤皇突然低笑出声，将额头抵住她的，温热的呼吸交织间，他收紧的手臂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
洞口传来一声轻嗤——
蓝战环抱双臂斜倚在岩壁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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