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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再多加几件衣服呢？”姜绾歌不死心，眼巴巴地盯着鹿鸣。
自从卖掉北初的兽皮后，姜绾歌看什么皮子都两眼放光。
鹿鸣神色淡淡，又比划了几个手势。
“怎么样？怎么样？他怎么说？”姜绾歌急不可耐地凑近绵绵。
绵绵耷拉着耳朵，声音低低的：“鹿鸣说......不能占你便宜......”
“占便宜......呵呵！”姜绾歌心虚的干笑了两声。
也是，普通的衣服几年就不能穿了，可兽皮却可以穿很久，真是所谓兽皮传三代，人死皮还在......
姜绾歌越想越心虚——若真用几件衣裳换了人家能穿几十年的上等兽皮，等过几年布料烂了，他们岂不是要光着身子过冬？
姜绾歌悄悄抬眼，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鹿鸣的脸，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鹿鸣正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像是要透过她的表情探出什么秘密。
她的心跳蓦地漏了一拍，指尖无意识地捏紧了。
“不说这个了，我们赶紧吃饭吧！”她迅速扯开话题，嘴角扬起一抹略显局促的笑，“我都饿死了！”
话音未落，绵绵已经把一颗深红的车厘子塞进嘴里。
下一秒，她的眼睛倏地睁圆，像只发现宝藏的小动物，惊喜地叫道：“芽芽姐，这是什么？好甜呀！”
“这叫车厘子，是一种水果。再尝尝这个披萨，也是水果味的！芝士会拉好长的丝！”姜绾歌把果盘又往她面前推了推，
“拉丝？”绵绵凑上前好奇的闻了闻，然后咬了一大口，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嘟囔：“芽芽姐，这个真的会拉丝啊！”她一边嚼，一边顽皮地扯着披萨上的芝士丝，玩得不亦乐乎。
姜绾歌看着绵绵鼓着腮帮子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她顺手抄起一块热气腾腾的披萨，毫不淑女地咬了一大口，顿时脸颊鼓起两个小包，含混不清地说：“可饿死我了！绵绵，这个可不是玩具，要趁热吃才香，凉了就没灵魂啦！”
“好！”，绵绵含糊地应着，小嘴塞得满满当当。
姜绾歌余光瞥见一直沉默的鹿鸣，犹豫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将披萨盘往他那边推了推：“鹿鸣...你也吃......”
就在大家吃得正开心的时候，洞口突然传来几声低沉的吼声：“啊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