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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下意识地相信了顾原能够打败朦元，拿下西夏。
既然已经决定了，甄素善也没有犹豫，神情严肃地说：
“只要顾公子愿意让我们的族人留在西夏，我愿意和你合作。”
其实她心里还有些不愿承认的原因，那就是顾原已经碰过她的身体。
向来重视名节的甄素善，开始期盼顾原能成为自己的依靠。
顾原眉头一挑，凑到甄素善耳边轻声说：
“那夫人是不是该先表示点诚意呢？墙头草是很难让人信任的。”
甄素善愣了一下：“诚意？”
顾原笑着玩味道：“夫人难道不担心我过河拆乔吗？”
他说话的同时，动作也稍微大了些。
甄素善立刻明白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的褶皱，没好气地说：
“这样的诚意还不够吗？”
顾原淡淡地说道：“这不过是夫人之前想算计我的利息罢了。”
甄素善见顾原占了便宜还不认账，顿时很不高兴。
但两人已经初步达成了合作，她既不想把自己交出去，也不愿破坏这难得的和谐关系。
于是她便拿旭烈兀当借口敷衍道：
“除非你能把旭烈兀的人头拿来，否则别想。”
顾原也没在意甄素善的抗拒，笑着说道：
“既然这样，不如折中一下。”
他在甄素善疑惑的眼神中靠近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甄素善的脸却越听越红，连连摇头拒绝道：
“不行！我做不来。”
顾原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夫人难道不想报复方夜羽吗？”
甄素善一听，脑海中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虽然她和方夜羽彼此都不太信任，但方夜羽背着她和花剌子模的仇人旭烈兀早就谈好了如何处置她和她的族人，这件事一直让她难以释怀。
尤其是顾原改口称她为“夫人”，像是在提醒她和方夜羽之间的婚约，更让她心头一紧。
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脸颊绯红，妩媚地说道：
“你赢了。”
顾原闻言满意一笑，将甄素善从怀里放开。
看着她仰望自己的妩媚眼神，轻轻抚摸着她的金发，眼中露出愉悦的神色。
花扎敖目送顾原离开之后，
看到院中的甄素善正在用葡萄酒漱口。
花扎敖有些疑惑地问：
“素善，怎么了？”
甄素善听到声音吓了一跳。
下意识把酒咽下去。
脸上又红了一分。
神情也带着几分羞恼。
看着花扎敖担心的样子，
她顿时没心思责怪他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说：
“师叔，顾原比想象中更厉害，方夜羽恐怕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得早点想办法。”
花扎敖心里一惊，
急切地问：
“怎么说？”
甄素善神色复杂地说：
“顾原已经知道方夜羽的计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