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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芳听了万震山的话，心里一震，因为昨夜顾原就向她要走了那本《唐诗选辑》，想来应该就是他们想要的线索了。
看着万震山父子的模样，根本一点打算把**告诉他们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觉得顾原虽然坏，但坏得更实在。
相比之下，顾原反倒更值得信赖。
“好，不过先把小空心菜还给我。”
万震山钢要露出高兴的表情，一听她提小空心菜，脸色立刻变了。
小空心菜是控制戚芳最好的筹码，当然不能还给她。
“芳儿，我们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你现在担子重，带着小空心菜不方便。等你打听清楚《唐诗选辑》的下落，再还给你。”
戚芳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小空心菜毕竟是他们的孙女和女儿，却被用来威胁自己。
但她不能放弃小空心菜，只能答应下来，心里却想着能不能找顾原帮忙。
毕竟他还挺喜欢小空心菜的饭菜。
戚芳不好意思地想着。
顾原回到凌府后，并没有去找他一直找他的凌退思，而是直接去了地牢。
尽管凌府的地牢守卫森严，但连丁典都关不住，更别说轻功高强的顾原了。
他没惊动任何人，轻松地潜入了地牢。
进了地牢后，很快找到了关押丁典和狄芸的地方。
丁典眼神空洞，盯着牢房唯一的窗户。
月光从窗缝里透进来，照在他身上，把他凄惨的样子暴露在顾原和狄芸面前。
肩膀和手指上的伤已经包扎止血，但身上的血迹还是把里面的白衣服染成了红色。
凝固的血块布满全身。
狄芸此刻正一脸为难地看着丁典，因为他已经这样坐了一整天了。
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只是发呆。
无论狄芸怎么叫他都没用。
“是不是想看那盆菊花？我把它扔了。”
顾原冷笑着说。
丁典有了反应，狠狠地瞪着顾原。
他不只是因为昨晚的事受打击，今天一整天也没能见到他的精神寄托——那盆菊花，也没能听到凌霜桦的箫声。
“对了，萧声也没听到吧？霜桦正在为我一个人吹呢。”
可惜丁典听不懂这话，依然满脸仇恨地盯着顾原。
顾原觉得有点无聊。
“没用的东西。霜桦昨晚过得不错，以后你也不用管了，好好当你的丁大侠吧。”
顾原看着丁典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才舒服了些。
狄芸在一旁一头雾水，因为丁典没告诉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就是狄芸？戚芳托我把你救出来。”
“师妹！师妹她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狄芸一听顾原提起戚芳，激动地抓住牢房的铁栏。
“戚芳嫁给了万圭，还给他生了个女儿。”
狄芸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傻了。
顾原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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