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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洒进富丽堂皇的主教办公室，陈羽整个人陷在奥托专属的鎏金座椅里，锃亮的皮靴毫不客气地搭在价值连城的古董办公桌上。
他一手端着水晶杯，一手划拉着全息投影里的直播画面，时不时发出恶劣的轻笑。
"琥珀啊，果子再给本主教满上！"陈羽晃了晃空了一半的杯子，眼睛却始终没离开屏幕上正在嗦面的爱莉希雅。
琥珀机械般地执行着倒果汁的动作，脸上写满了"这工作谁爱干谁干"的麻木。
杯中的橙汁精准停在距离杯沿0.5厘米处——这是她最后的职业坚持。
"我说..."李素裳抱着长剑斜倚在门框上，"您这主教当得跟个大爷似的，天命的事务都不用处理吗？"
陈羽嗤笑一声，随手调出十几个监控画面：只见不同版本的奥托们正在天命各部门忙得热火朝天，学者奥托在实验室记录数据，少女奥托在后勤部清点物资，甚至Q版奥托正在儿童福利院陪孩子们玩耍。
"看到没？"陈羽得意地翘起嘴角，"我的奥托军团能把活都干得妥妥的，哪需要本主教亲自出手？"
奥托的活当然是继续奥托做了。
李素裳张了张嘴，突然感觉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
长光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这位天才科学家摩挲着手腕上崭新的银色手环，压低声音道："素裳小姐，比起前主教，陈先生确实...更合适这个位置。"
"为什么？"李素裳不解地皱眉。
长光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诡异的光："他给得太多了。"
说着晃了晃手腕，那分明是采用魂钢技术打造的最新款多功能终端。
陈羽突然拍桌大笑："快看！这个粉色肥婆就是逊啦！"
画面中的爱莉希雅正哭得梨花带雨，精心打理的发梢都沾上了鼻涕泡，"连打游戏都能哭成这样！"
"所以说..."李素裳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您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就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