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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亚箭步上前，那灵枢堂弟子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腕子就被错开了。
“唔！”
下巴脱了臼，想咬舌头都没机会。
“说。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艾莉亚的声音像是淬了冰。
那年轻弟子被叶羽先前那手隔空拔虫的手段给骇住了，又给艾莉亚这股子杀气一逼，哪里还敢藏着掖着。
他呜呜啦啦地比画，指着自己下巴，一脸痛苦。
艾莉亚手上稍一错力，“咔吧”一声，又给安了回去。
“再敢耍花样，下半辈子就当个哑巴吧。”
那弟子疼得眼泪鼻涕一把抓，这下彻底老实了，跟倒豆子似的往外秃噜：“是……是‘七情蛊’。是堂主大人……东方遒大人他老人家……覆灭前，悄悄种下的。这蛊……这蛊能通过最简单的日常接触，在全城传播。一旦被彻底激活，就能引爆人心底最深的负面情绪，制造恐慌和混乱，让云州……让云州从内部彻底崩溃。”
“七情蛊。”艾莉亚重复了一遍，嗓音都发沉了。
“好他娘的恶毒。”
她腰间的通讯器又跟催命似的尖叫起来，一接通，里头情报分析员的声音都劈了叉：“主管。初步排查结果出来了。根据幸福社区，还有其他几个出现类似症状社区的人口密度和传播模型估算，云州城内……城内起码有三到五万市民，可能已经是‘七情蛊’的潜在感染者。这……这他娘的就是一颗埋在城里的巨型炸弹啊。”
通讯器那头的人，听声音都快哭了。
三到五万。
这数字砸下来，艾莉亚拿着通讯器的手都抖了一下，白恩恩也蹙紧了眉头。
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就跟凝住了一样。
“东方遒这个老疯狗。”艾莉亚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既然是蛊，那就有办法解。”叶羽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打破了这要命的安静。
他好像对这足以让整座城瘫痪的危机，并没太往心里去。
他冲艾莉亚扬了扬下巴：“艾莉亚主管，我看，咱们得开个‘诊所’。”
“诊所？”艾莉亚和白恩恩都投来疑惑的目光。
“对，就叫‘能量调和诊所’。”叶羽勾了勾唇角，“打着‘免费能量体检’的名号，把市民都诳……咳，吸引过来。我亲自出手，把他们体内的‘七情蛊’给拔了。”
“这……”艾莉亚迟疑了，“三五万人，你一个人……”
“叶羽，这得按到猴年马月去啊。”穆炎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钻了出来，他刚听了个七七八八，此刻眼珠子瞪得溜圆，“全城这么多人，你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
他虽然对叶羽服气得很，但这计划也太离谱了。
叶羽听完，乐了：“谁说要一个个按了。”
他瞅了瞅旁边几个协会成员，他们先前也去了幸福社区帮忙，身上多少沾了点负面能量，虽然不严重，但眉宇间那股子郁气还是能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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