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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江聿川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就孤零零地站在路灯下，像是一尊雕塑。
沈念清回头看向司休。
司休此时已经准备离开，似乎是察觉到沈念清的目光，他抬眸，对沈念清挑了一下眉。
车子离开，沈念清也继续往江聿川的方向走去。
“你怎么出来了？”沈念清率先开口。
她觉得今晚的江聿川有些奇怪。
如果放在以前的话，江聿川都会立刻走到她面前，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一动不动。
江聿川沉默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他对沈念清勾了勾唇角，“我看你刚才给我发消息说快到了，就想着出来迎接你一下。”
“谢谢。”沈念清礼貌道谢。
江聿川摇头，“不用谢。”
他单手插兜，口袋里的那只手紧紧握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司休怎么会送你回来？”
“刚才加班太晚了，他就送我回来了。”
明天还要上班，沈念清现在只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两人沉默着走在路上，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江聿川从来没有这么沉默过。
他以前也并不是话多的类型，但是总是会时不时的说两句话，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一直沉默不语。
沈念清发觉他情绪上的不对劲，但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所以也只能跟在他身边，不知道该说什么。
走到别墅门口，江聿川突然道：“你们在车上说了什么？”
沈念清疑惑地看过去。
说了什么？
“就随便聊了两句，也没说什么，怎么了吗？”她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
她并不打算听司休的建议，所以没必要说出来。
江聿川不知道在想什么，轻叹一声：“你是不是从来都不信任我？”
“什么意思？”沈念清不解。
她没有不信任江聿川，也不知道他这份猜测是从何而来。
江聿川似乎是想说什么，唇瓣张合片刻，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摇了摇头，似乎是很难过，“没什么意思，就是随口问问。”
沈念清思考了一下，“应该是信任你的。”
如果不信任的话，她也不可能会这么依赖江聿川。
只是因为在祁白身边受到太多的伤害，所以她短时间内无法像依赖祁白那样依赖江聿川，更何况自己的心理问题都已经被治疗得差不多了，自然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
她不知道江聿川为什么这样问，猜他可能真的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毕竟从以前的习惯来看，沈念清觉得江聿川其实不是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