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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祖爷爷，苏铭有个小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苏铭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寂静的紫霄宫中显得格外清晰。
所有仙神都屏住了呼吸，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这小娃娃是谁？竟敢打断道祖讲道？”一名准圣低声惊呼。
“嘘！小声点！你没看见人族三皇都对他毕恭毕敬吗？来头肯定不小！”另一名大罗金仙连忙制止。
太上老君微微睁开双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此子，有意思。”
元始天尊冷哼一声，对苏铭的无礼行为很是不满：“哼，不知礼数！”
通天教主则是抚掌暗笑：“哈哈，我这徒孙，苏铭拜了通天的弟子为记名师父，算徒孙辈就是不一般，看他能问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问题来！”
女娲娘娘秀眉微蹙，带着一丝担忧看向苏铭。
接引和准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幸灾乐祸：“有好戏看了，这苏铭莫不是要挑战道祖的权威？”
高坐云床之上的鸿钧道祖，被苏铭打断后，却并未动怒。他那双仿佛洞察一切的圣人之眸，隔着层层迷雾，落在苏铭身上，语气依旧平和淡漠：“哦？苏铭小友，有何疑问，但讲无妨。”
“多谢道祖爷爷！”苏铭松了口气，看来鸿钧老祖的涵养比他想象的要好。他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说道：“道祖爷爷，您刚才讲到天道功德，乃是维持洪荒世界平衡与秩序的重要基石，凡有大功于天地者，皆可得天道嘉奖。苏铭对此深以为然。”
他顿了顿，抛出了自己的问题：“只是苏铭斗胆，想请教一下，这天道功德的价值，究竟是如何衡量的？其总量又是固定的，还是可以像我等凡俗间的货币一样，进行增发或调控的呢？如果功德也可以被视为一种宇宙硬通货，那它是否也遵循供需关系、边际效应、以及通货膨胀或紧缩的经济学规律呢？”
苏铭这番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紫霄宫中炸响。
“什么？将天道功德比作凡俗货币？”
“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言论！”
“供需关系？边际效应？通货膨胀？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词？”
众仙神议论纷纷，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被颠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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