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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叫毒,它叫‘枷锁’。”凌云淡淡地说道,“一种能让你在力量的幻觉中,神魂慢慢燃烧殆尽的枷锁。‘朽木丹’,能让你暂时活下去。但只有真正的解药,才能让你摆脱它。”
“解药?”冯远山眼中精光一闪,“条件呢?”
“聪明人。”凌云赞许地点了点头,“我的条件很简单。从现在起,你,以及你所掌握的一切资源,都为我所用。作为回报,我会定期给你缓解药,并在事成之后,给你真正的解药。”
冯远山怒极反笑:“阁下好大的口气!你以为凭这点手段,就能控制我冯某人?我乃炼丹师公会长老,影堂在黑木城……”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凌云打断了。
“影堂?你是指那个妄图用天外陨核的‘高维能量’制造伪神,结果却只制造出一堆失败的‘噬魂者’的影堂吗?”凌云每说一个字,冯远山的脸色就苍白一分。这些词汇,是影堂内部最高等级的机密,别说他这个负责后勤的财务长老,就连许多核心战斗人员都未必知晓。
“你……你到底是谁?”冯远山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他意识到,对方掌握的,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我是谁不重要。”凌云向前踏出一步,一股无形的势瞬间锁定了冯远山,“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冯远山,金丹大圆满停留了五十年,寿元只剩下不到一个甲子。你比任何人都渴望突破到元婴。影堂的‘神造计划’,你敢用吗?你不敢,因为你知道那是九死一生的骗局。但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
凌云的手中,凭空出现一枚翠绿色的丹药,散发着沛然的生命气息。“这,是解药。它不仅能解你身上的‘枷锁’,还能洗涤你的神魂,增加你突破元婴的一成机会。”
一成机会!
这四个字,如同九天惊雷,在冯远山的脑海中轰然炸响。他死死地盯着那枚丹药,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对于他这种卡在瓶颈上的人来说,别说一成,就算是半成机会,都足以让他付出任何代价。
威胁、利诱、恐惧、希望……在短短的时间内,凌云将一个金丹大圆满强者的心防,冲击得支离破碎。
“臣服,或者带着你的秘密和野心,化为灰烬。”凌云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将最后的选择,摆在了冯远山的面前。
丹室内,地火的余温似乎都冷却了下去,只剩下两人对峙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