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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水之意蕴的圆满，让混沌道种的四色平衡更加稳固。这意味着他在同时驾驭四种力量时，会更加流畅，消耗更小，爆发出的综合威力也会更强。之前与宋哲等人交手，他更多是凭借混沌力量的本质压制和出其不意，运用还略显生涩。而现在，他有信心能将四种力量更完美地融合运用，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甚至大于四的效果！
“少主？”入口处传来福伯带着惊喜和一丝不确定的声音。他虽然不懂具体境界，但刚才凌云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骤然提升的气息波动，以及此刻凌云明显不同的精神面貌，都让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凌云收回手掌，掌心的水膜悄然散去。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体内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微爆鸣声，那是肉身在突破后进一步强化的表现。
“福伯，我没事。”凌云走到洞口，看着一脸关切和喜色的福伯，微笑道，“侥幸突破了。”
“太好了！太好了！”福伯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仔细打量着凌云，只觉得少主的气息更加内敛，但眼神却更加有神，仿佛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一般，“恭喜少主！贺喜少主！”
“只是炼气六重而已，算不得什么。”凌云摆摆手，目光投向山坳外的密林深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尽快离开。”
吸收碧水寒玉和突破境界，虽然动静不大，但能量的波动或许会引来一些感知敏锐的妖兽，或者其他修士。
福伯立刻点头：“是，少主！老奴这就收拾。”他手脚麻利地将简单的行囊收拾好。
凌云走到山坳口，最后看了一眼那堆已经失去灵性的寒玉碎片，没有带走。其中的精华已被他尽数吸收，剩下的只是无用的凡石。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奔腾流淌、更为强大的四色元力，以及对水之意蕴的深刻理解。
这一次的收获，远不止突破到炼气六重那么简单。碧水寒玉带来的水之本源，真正补全了他混沌道种四象中的重要一环，为他未来的修炼道路，奠定了更加坚实的基础。
“走吧，福伯。”凌云辨认了一下方向，选择了继续向妖兽山脉更深处前进。
外围区域已经没有太多值得他历练的对象，而且刚刚与青云宗弟子发生冲突，暂时避开人多的地方更为稳妥。他需要更强的对手，来检验自己突破后的实力，进一步磨砺对融合力量的掌控。
妖兽山脉深处，无疑充满了更大的危险，但也意味着更多的机遇。
两人一前一后，身影迅速没入了层层叠叠的古林之中，将那处隐蔽的山坳和破碎的寒玉，留在了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