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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平静。”那人语气平淡。
“让对方悄无声息的死去不好吗？据我所知，你的分尸案已经让城西和城东两家治安局联手了。”
“这不更好？说明我带给他们的恐惧很足。”
“对，你说的没错。”
兜帽人声音变冷：“但你暴露的风险也增大了。你杀人就杀人，分尸做什么？”
杀人与杀人分尸，对治安局来说，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前者，本就要重点打击，再加上分尸，还是手段残忍的分尸，治安局不使劲侦破此案是不可能的。
民间的压力，来自上面的压力，足以让他们拼尽全力，发动一切能动用的力量。
“在你看来，枪械也可以不用放在眼里了？”
黑暗中的人摇摇头。
“还没到这种程度，杀戮虽然使我愉悦，恐惧虽然带给我力量，但我的实力目前还不足以对付那些有枪的治安员。
我已经很克制了，我没对治安员动手，他们的亲朋戚友也避开了，我的动手范围不得不缩小。”
兜帽人只觉得脑袋开始发痛。
眼前这家伙，居然还有这种想法，这种危险至极的想法？
“我已经尽力忍耐了，只在人死后才分尸。”
兜帽人冷笑起来：“怎么，需要我表扬你吗，表扬你还有脑子、还有理智？”
“这倒不必，你的表扬不算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的克制与忍耐。”
“所以，城西城东两个治安局合作了。说实话，我从没见过两个治安局能以这么快的速度达成合作。”兜帽人眉头微皱。
不过是三起分尸案，死了四个人而已。
幸好，死于“意外”之人还没被治安员发觉。
黑暗中的人嘴角勾起，脸上浮现笑意。
“这说明你见识少了，这也表明我的成功。我们不就是要给周围带来恐惧与恐慌吗？我们是马前卒。”
“你不想成为将军？”兜帽人挑起一边眉毛。
出师未捷身先死这种事，最好只发生在别人身上。
那人沉默了。
“一时的痛快不算什么，只有最终的胜利果实才最可口，你不想品尝这果实？
我希望你最近能安分下来。你也清楚，未来是属于我们的，噩梦已经降临。”
黑暗中的人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会安静些的。”
可惜了，那一家三口。
——————
城东治安局食堂中。
城西治安局派到城东来的治安队长看着手机，脸沉了下来。
“你要吃什么？”食堂大妈问前面已经没人排队的城西治安队长。
后者回过神来，随手指了一个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