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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向服务员打开的那扇门。
门里，那个与一般的孩童服务员相比，有几分健壮的服务员浑身颤抖。
“你招待的客人还对你说了什么？牛。”
牛服务员浑身一僵。
厨师表情变冷：“你想让我说第二次吗？”
牛服务员猛地摇头，表情惊恐。
“客人说……我不如上一任。”
“我明白了。”
厨师走向牛服务员，手中拿着刀子。
“为了客人满意，牛血需要特别点。”他说。
牛服务员瞳孔剧烈收缩，视野中，是愈来愈近的厨师，和厨师手中锋利到反光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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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
安鱼敲响包厢大门。
“进来吧。”包厢里的客人说。
安鱼走进包厢。
她发现，餐桌上摆着三份餐具。
还有两个人没来吗？
安鱼走到客人身旁。
“我讨厌迟到的人，你呢？”客人问安鱼。
“准时，是每个人都该遵守的，客人您除外。”
“哦？怎么说？”客人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托着下巴，看着安鱼。
“餐厅欢迎每一位客人，为每位客人提供美食。”
“你是新来的服务员？”
“是的，客人。”
“小家伙，你被餐厅调教的很好。”
安鱼脸上露出标准微笑：“这都是为了更好的服务客人。”
“小嘴真甜，就像抹了蜜。”
客人盯着安鱼的眼睛：“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吗？”
安鱼：“客人说漂亮，那就是真的漂亮。”
说过，她那个被前男友纠缠的朋友就说过。
客人伸手，安鱼适时走上前。
客人笑了起来，她摸上安鱼的脸。
“你的眼睛，凑近看更漂亮。”她的手指放在安鱼的眼角。
“不及客人您万分之一。”
客人收回手：“那不一样。”
安鱼听到一阵脚步声。
“我的同伴来了，替他们开门。”
“是，客人。”安鱼打开包厢门。
一男一女走进包厢。
客人：“你们再晚一点就迟到了。”
穿着粉色长裙的女人笑着说道：“抱歉，路上有点堵车。”
“要不是发生车祸，不会这么晚，我们提前一小时出的门。”头发大半被染成紫色的男人开口补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