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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露出笑容：“不用客气，能帮就帮嘛。”
她盯着安鱼：“你，似乎不是小区的住户。”
安鱼面不改色撒着谎：“是的，我们是来小区找朋友的，但进来这楼才发现，我们进错小区了，然后，又发现出不去了。
这栋楼的楼层，似乎有了变化，五楼不仅不像其它楼层，居然还有保安室在，而且……”
她特意停顿了下，留意老奶奶和卷发女此刻的表情。
“楼里似乎有不干净的东西，有吊死女鬼，有人高的人脸蜘蛛，还有分明死透却能活动的人，我和我的同伴，就是因为他们分开的……”
老奶奶脸色温和，只是眉头皱起。
卷发女则随着安鱼的讲述，脸上出现害怕情绪，安鱼每讲一个异常现象，她就浑身一抖。
“这栋居民楼，原来发生这么多变化吗？”老奶奶叹了一口气。
突然，她咳嗽起来。
卷发女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担忧地看着她。
安鱼递上一杯水，卷发女刚刚给她倒的。
卷发女惊讶地看了安鱼一眼，接过水，给老奶奶喝。
她右手拿水，左手放在纸杯子下，以防水流下来，浸湿老奶奶的衣服。
老奶奶喝水润喉后，不再咳嗽。
“小静跟我说过，我们这层楼，出现一个怪人，一个喜欢拖着锤子走的怪人，被他发现的人，都被他用锤子弄死……”
她说着，又叹了口气。
安鱼：“能吊死别人的女鬼，也出现在这楼了。您孙女小静刚刚在猫眼里看到的，就是她。”
老奶奶看向卷发女，卷发女点头，脸上流露几分心有余悸。
“小静说，你是想知道些东西才来找我们的，你想知道什么？”老奶奶问。
“这段时间以来，小区里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比如出现什么异常现象，有人死了且死得不一般之类的。”
老奶奶陷入回忆：“……小区这些天，好像确实不怎么太平，感觉小区里争端都多了。”
“小区争端？是因为什么？”
老奶奶看向卷发女，目光中透着不确定。
“我记得，有好几户人家说他们晚上出门时，有人跟着他们，可一回头却什么都没发现，他们因此跟物业、保安吵了几架，是不是？小静。”
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她旁边的卷发女点了点头。
“我还记得，业主群里有人投诉楼上扰民，说楼上总是半夜发出尖叫，影响他们休息。
最近这段时间，小区几乎每天都有争吵，业主跟业主吵，业主跟保安、物业吵，物业对着保安发火，直到……”
老奶奶那像年轻人一般有神的眼睛中，流露几分惊恐。
“有人死了，听说那个死去的业主虽然是失足从楼梯上滚落而摔死的，但他死时的表情很恐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一般。”
卷发女握住老奶奶的手，让后者的心情平缓了些。
“小区因此有传言，说那个业主是被吓死的，他死时的照片还有人拍在业主群里，可很快就被删了，我也没保存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