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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内的街道比想象中要安静许多。
石板路凹凸不平，两侧的房屋大多门窗紧闭，偶尔能看见几个行人匆匆走过，却都低着头，似乎不愿与陌生人对视。店铺倒是开着几家，但门可罗雀，连吆喝声都听不见。
“这地方怎么死气沉沉的？”苏婉低声说道，目光扫过街角。
秦阳握了握腰间的短刀——那是从绿衣教徒身上扒下来的，比他自己原本的刀要轻巧一些，但用着还算顺手。他摇了摇头：“先找武器店吧，看看能不能换把趁手的。”
两人沿着街道继续向前，忽然，从旁边一条窄巷里猛地伸出一只手，一把拽住秦阳的胳膊！
“进来！”一个急促的女声响起。
秦阳反应极快，手腕一翻就要挣脱，但对方力气出奇地大，硬生生把他和苏婉一起拉进了巷子深处的一间小店里。
门“砰”地关上，光线骤然昏暗。
“眼睛适应一下，别大惊小怪的。”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不耐烦。
秦阳眯起眼，很快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一个穿着鲜艳蓝色长裙的女人站在柜台后，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黑发披散，眼神却锐利得像刀子。她身后是一整面墙的木架，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玻璃瓶，瓶内液体颜色各异，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
“买药水，快点！”她直截了当地说道，手指敲了敲柜台，“别浪费时间。”
秦阳和苏婉对视一眼，都没急着动作。
女人见状，冷哼一声：“规矩很简单——1瓶20金币，2瓶30，3瓶40，最多买三瓶，随机给你。每个人只能带两瓶，不买的话……”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我就揍你们一顿。”
苏婉挑眉：“强买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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