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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穿过三条小巷，确认身后没有追兵后，才放慢脚步。右手的刺痛感已经减弱，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他拐进一家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点了杯咖啡，坐在最角落的位置等待。
窗外，几辆救护车呼啸而过，方向正是化工厂。秦阳低头啜饮咖啡，热气模糊了他的面容。十五分钟后，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是张浩，穿着快递员的制服，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您的快递。"张浩把包裹放在桌上，压低声音，"苏婉已经安全回去了。"
秦阳微微点头："情况怎么样？"
"赵队已经转移了安全屋。"张浩假装检查快递单，"新地址在包裹里。夏凛在盯着那些穿防护服的人，他们派了几辆车去化工厂。"
"他们提到什么了吗？"
张浩摇头："太远了听不清。但夏凛说看到他们从废墟里挖出了什么东西，装进一个金属箱子带走了。"
秦阳握紧了咖啡杯。那个发光的晶体很可能被回收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
张浩点点头，转身离开。秦阳又坐了十分钟，确认没有异常后才拆开包裹。里面是一张城西老旧小区的门禁卡，背面用铅笔写了个房号。
新安全屋比之前的更隐蔽，在一栋没有电梯的老式居民楼顶层。秦阳敲门的节奏三长两短，门立刻开了条缝，赵铁山的脸出现在门后。
"进来。"他侧身让出通道。
屋内，林小雨正在给苏婉检查，夏凛站在窗边警戒。看到秦阳安然无恙，苏婉紧绷的肩膀明显放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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