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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与……诱惑。
李慕婉沉默了。
她知道，夜无殇说的，或许是她目前唯一的选择。
良久，她缓缓抬起头，那双原本因悲伤而显得有些黯淡的眼眸之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坚定的光芒。
“好！”李慕婉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清冷而决绝，“夜无殇，我答应与你暂时联手！但，我有三个条件！”
“哦？”夜无殇挑了挑眉，似乎对她会提出条件感到有些意外，也有些……期待，“说来听听。”
“第一，”李慕婉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联手期间，你我互不干涉对方的私事。你不得对我……有任何不轨的言行！否则，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呵呵，小美人放心，本少主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怎么会做那种强人所难之事呢？”夜无殇轻笑一声，只是那笑容中的“真心实意”，却让人不敢苟同。
李慕婉没有理会他的调侃，继续说道：“第二，若遇到我洛河门同门，在不危及你我性命的前提下，你必须协助我救助他们！”
夜无殇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对这个条件有些不悦，但沉吟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可以。不过，若是他们不识好歹，或者……成了我们的累赘，本少主可不会手下留情。”
“第三，”李慕婉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异常坚定，“此次联手，仅限于在这陨星秘境之内！一旦离开秘境，你我……依旧是正魔殊途，恩怨分明！”
她这是在给自己，也给夜无殇，划下了一条明确的底线。
夜无殇静静地听完她三个条件，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彩。他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带着一丝邪魅，一丝玩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好！好一个李慕婉！好一个恩怨分明！”夜无殇缓缓站起身，走到李慕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本少主……答应你这三个条件！”
他说着，突然伸出手，用那略带冰凉的指尖，轻轻挑起了李慕婉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