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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又冲着他笑，纪淮终究绷不住，将书页轻轻合上后，问我，
“分清楚了么？”
我瞥了一眼刚才退开到一边的两个人，手指掐上了两腮做思考状。
“唔——”
随后摆出一副老学究的模样，一本正经的转着头：
“左边的，是阿左，”又逆向转了一圈儿，
“右边的。是阿右。”
听到我的话的三人，同时陷入了沉思。尤其是阿左和阿右，我隐约能看到覆面下的两个人脸部肌肉的抽动，
纪淮倒是依旧沉稳，只虚握成拳的抵在唇边清咳一声：
“咳，嗯，认清就好。”
他还不忘用一本正经的语气给出肯定，像是在为这场闹剧画上句号。
此时那条早就被我遗忘的小银蛇不知道从哪儿爬了出来，直直的爬上了我的膝盖：
“啊啊啊啊！”
我的视野骤然坍缩成一条细缝，周遭所有声响化作尖锐的金属刮擦声，仿佛有谁一把拧断了现实的开关。
我几乎是狐狸本能的伸手去抓，一把将它甩在罗汉床上，又两爪死死按住，凶恶的想要去咬上它的蛇身。
“安宁！”
我的动作迅速被纪淮抬手阻止，他的手臂挡在了银蛇前边，被我一口咬中。
那边秦野和裴时川来找我，听说我可能在藏珍所这边，有些担心的赶过来看我，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我的尖叫声。
两人几乎同时推门闯入时，却发现我死死地咬着纪淮的手臂，没有松口。纪淮另一只手还做出了不许阿左阿右上前的阻止动作。
“方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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