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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挪回了床上，呆坐着出神。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就只发着呆。
直到意识空间里的阿月叹息一声，“你该洗漱睡觉了。”
我才又应了一声起身去往盥洗室洗漱。床头的鎏金座钟滴答作响。我机械地卸下华丽的克里诺林裙装，放回了它的原装盒子。我看着安放回去的裙摆又发了会儿呆，最后将礼盒盖子关上，将一切都重新封存。
接着，又将自己蜷缩进了被窝里闭上眼。
我不知道的是，楼下，秦野挑拣着能说的部分跟秦奉天说了。
“所以，是纪北年那小混蛋对这丫头不好，给这丫头弄出心理问题了？”
秦奉天猛地拍案而起，紫檀几上的茶盏震得叮当作响的得出这么个结论。
秦霸天这会儿倒是跟着附和了：
“谁能想到那混小子这么混账。”顿了顿，他一拍大腿，腕间的沉香手串也跟着撞出闷响。
“刚才就应该让他留下，再收拾一顿。”
纪蔷薇按住他的手，保养得宜的指尖微微发抖。
“也怪我，早些年他忙着整顿纪家，没空我就没多想，”她肩膀微垂，望向楼梯方向的眼神充满愧怍，“可前几年，他分明有时间了，也经常来的，但我却忘了这孩子的存在…”
纪蔷薇说完，一向威严的仪态变得佝偻，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小纪…”
“妈…”
“奶奶…”
秦霸天和秦野几人同时无奈轻叹，带着安抚叫着她，却都被她抬手制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