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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茶马古道的青石板，云中狐的尾巴尖扫过客栈门廊下挂着的伏魔铃，叮当声惊醒了蜷在柜台后打盹的老板娘白玛。她揉着惺忪睡眼掀开藏袍，露出半截绣着格桑花的蜀锦腰带——针脚细密处却藏着九菊纹的暗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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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青稞饼管够！"陈玄策光着膀子在灶台前抡锅铲，玄冰鬿的角上挂着两串风干牦牛肉当围裙。山虎兽趴在后院晒太阳，第三只眼眯成缝，任那只藏獒幼崽在它尾巴上荡秋千。
金灵儿蹲在溪边洗蘑菇，狰瞳的五条尾巴卷成筛子："这红菇长得跟九菊老头的秃顶似的..."忽然瞥见石块缝隙里卡着半枚生锈的子弹壳，内侧刻着"抗联三团"的模糊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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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鸾倚着二楼的雕花栏杆，看林九渊用天师符给铜壶点火煮茶。松柏枝在符火中噼啪作响，腾起的青烟竟在空中凝成半幅山水图。
"这是青城山的'烟画辨吉凶'。"老萨满捻着山羊胡凑过来，火焰貂正偷喝他葫芦里的青稞酒，"看这烟中山水左缺右陷，怕是..."
"老爷子！"楼下传来陈玄策的嚎叫，"您养的貂把我腌了三天的雪莲火腿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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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骤雨突至，众人挤在堂屋玩叶子牌。云中狐用尾巴卷着牌九作弊，被金灵儿逮个正着："你这狐崽子，偷牌还带幻术的？"忽然瞥见牌面朱砂褪色处，显露出极小的日文假名。
老板娘端着酥油茶过来，藏袍扫过牌桌时，鬼医柳七的银针悄无声息地挑起她腰间玉佩——坠子背面分明刻着昭和年号。
"白玛姐，"金灵儿突然搂住老板娘胳膊，"你耳坠上的格桑花真好看，能教我怎么绣吗？"指尖触到对方冰凉的耳垂，那银饰突然闪过道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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