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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人..."阿杰的声音发颤。林夏却注意到角落控制台的监控画面:三天前,真正的老周被十几个"自己"拖进矿井。最后的影像里,他用血在岩壁写下歪斜的字——别相信。。。(后面的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抹掉了)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头顶传来铁链断裂的巨响。林夏转身看见铁梯上密密麻麻的身影,那些与老周相同的面孔露出扭曲的笑容,而她腰间的对讲机突然响起老周的声音:"找到真相的代价,是成为新的引路人。"
林夏的后背瞬间抵上冰凉的玻璃舱,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衣领。铁梯上的克隆人如同提线木偶,机械地摆动着四肢,金属梯被踩得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她摸到腰间登山镐,余光瞥见控制台闪烁的红色警报——舱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注满毒气。
"分头跑!"阿杰突然拽着另一名队友冲向左侧通道。林夏却被某种直觉牵引,她抓起老周照片,在密密麻麻的克隆人逼近前,将照片塞进控制台缝隙。出乎意料的是,墙面轰然裂开,露出一条铺满管线的应急通道。
腐臭的风扑面而来,通道尽头透出幽蓝荧光。林夏贴着管壁挪动,忽然发现管道内侧刻满小字,日期从二十年前开始,每个名字后都跟着「成功/失败」的标记。直到三个月前,老周的名字旁写着「第137次实验,觉醒」,字迹被血晕开。
"原来他一直在找破局的办法..."林夏的呢喃被身后传来的金属碰撞声打断。转身时,她与一个手持斧头的克隆人四目相对,对方瞳孔里映出她惊恐的脸,却突然将斧头调转,狠狠砸向自己太阳穴。
温热的血溅在林夏手背,倒地的克隆人口中溢出模糊音节:"去...核心..."通道尽头的荧光突然暴涨,林夏深吸一口气,跨过尸体向前狂奔。当她冲出通道,眼前的场景令她浑身血液凝固——整个矿井顶部悬浮着巨大的环形装置,无数数据线缠绕着中央舱室,而老周正坐在舱室里,对她露出疲惫的微笑。
"你终于来了。"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回荡,"这个矿井是困住所有克隆人的牢笼,而我,既是钥匙,也是锁。"老周抬手按下红色按钮,环形装置开始剧烈震颤,"记住,真正的世界在..."
爆炸的气浪将林夏掀飞,她在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无数老周的身影从数据洪流中升起,朝她伸出布满伤痕的手
剧烈的耳鸣中,林夏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托起。意识混沌间,她闻到熟悉的松木皂角味——是老周身上的气息。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矿井入口的急救帐篷里,阳光透过帆布缝隙洒在脸上,阿杰正举着葡萄糖瓶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你昏迷了整整两天!"阿杰声音发颤,"老周带着救援队找到我们时,矿井已经塌方了。"
林夏猛地坐起,后脑勺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帐篷外,老周正背对着她和医护人员交谈,深蓝色冲锋衣上没有任何血迹,脖颈处也没有记忆中被克隆人抓伤的疤痕。她踉跄着冲出去,抓住老周的手腕:"那些克隆人...环形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