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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林牧云恍然大悟，"它不需要毁灭性能源，而是..."
"求知欲！"阿蛮突然接口，木臂银纹大亮。那些符文自动脱离皮肤，在空中组成陌生又熟悉的方程，"这些编码说...巨弩是提问器，答案本身就是能量！"
楚清璃若有所思："所以当初天霄娘亲..."
她的话被突然震动的地面打断。众人冲回地面，只见七大派联军去而复返，这次还带着数十座浮空战堡！而为首的紫霄宗长老手持的已非铜镜，而是...一块与太虚镜极其相似的白色碎片！
"林牧云！"长老的声音通过法器传遍山野，"交还我派至宝，否则..."
小七倒吸凉气："那是监视者核心碎片！他们怎么敢..."
话音未落，白色碎片突然射出一道死光，所过之处空间扭曲崩解！千钧一发之际，阿蛮的木臂自动展开，银纹构成屏障挡在众人前。令人震惊的是，死光接触银纹后竟被折射回去，反而击落了三座浮空战堡！
"监管编码..."小七声音发抖，"能反弹监视者攻击！"
联军大乱。紫霄宗长老惊怒交加，竟捏碎白色碎片将其吞入腹中！他的身体立刻开始畸变，皮肤下凸起无数数据流般的纹路，双眼化作纯白。
"检测到叛变变量..."非人的声音从他喉咙挤出，"执行最终清洗..."
林牧云正要出手，星辰巨弩却突然自行转动，弩箭直指畸变长老。更诡异的是，阿蛮木臂上的银纹全部浮空，在弩箭前端组成某种发射阵列。
"它在...学习？"楚清璃不确定地说。
当畸变长老扑来的刹那，巨弩发射了——但不是实体箭矢，而是一道由无数问题组成的波纹！"何为存在？文明的意义？自由意志是否..."每个问题都化作利刃刺入目标体内。
畸变长老僵在半空。他体表的数据纹路开始错乱，白色双眼疯狂闪烁，最终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我...不想...被控制！"
自爆的光芒照亮了半边天空。当强光散去，原地只剩漂浮的灰烬，以及...一块更大的白色碎片。
"原来如此。"林牧云拾起碎片，"巨弩不杀敌，而是唤醒被禁锢的本性。"
小七却盯着阿蛮："更关键的是，那些监管编码..."她指向少年已经全部银纹化的双臂，"正在通过灵络网络传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