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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人等,不得干扰。"天霄的声音冰冷如机械。她转向林牧云,"你可知星月阁为何能保存至今?"
太虚镜碎片自动组合,投射出一段被尘封的记忆:当年监视者清洗反抗势力时,唯独对星月阁手下留情。不是因为忌惮,而是...这里本就是监视者的实验场!
"双重骗局。"林牧云恍然大悟,"您表面配合监视者,实则..."
"在为监管者培育钥匙。"天霄操控楚清璃的身体飘向观星台,"确切地说,是在培育能承受维度穿越的容器。"
月食进入全食阶段。黑暗笼罩大地的刹那,观星台上的青铜构件突然发射出七道光柱,在空中交织成门扉形状。门内是无垠星空,而星空深处,缓缓浮现出座纯黑金字塔!
"归墟故乡..."小七惊呼,"传说中的创始之地!"
天霄却没有立即进入。她转向林牧云,星眸中首次流露出人性化的复杂:"通道只能维持片刻。但在此之前,你必须知晓全部代价。"
一段记忆直接传入林牧云脑海——
原来楚清璃从来就不是普通人类。她是天霄用监管者技术创造的"活体钥匙",体内流淌着被称为"星血"的维度能量。这种能量可以开启通道,但每次使用都会消耗宿主的存在本质。
"上次开启消耗了她三成存在值。"天霄的声音带着母亲特有的痛楚,"这次若再进入...可能永远无法恢复。"
林牧云握紧拳头:"没有其他方法?"
"有。"天霄指向他,"你体内有契约获得的世界权限,可以暂时替代星血。但代价是..."
"灵络网络解体。"林牧云已经明白了,"所有子世界将重归混沌。"
观星台陷入死寂。这个选择太过残酷——是要保全楚清璃,还是保住千万弟子辛苦创造的子世界?
月食开始退散。光门逐渐暗淡,天霄的声音带上急迫:"必须立刻决定!"
"师父..."阿蛮突然开口,木臂上的银纹亮如星辰,"灵络弟子们...好像有话说。"
林牧云通过灵络感知,瞬间被汹涌而来的意志淹没。成千上万的弟子,不约而同地传递着相同心意:
"请救楚师叔/姐!"